燕兆青接过,谢了一声。两人目光在空中相遇,单凤丛动了动嘴唇,无声问了他句什么,燕兆青点了点头。
燕纪来打开了苦水堤坝,一时收不住:“从小到大,就爱拿我俩做比,比就比,偏又爱拿他的强项来压我,显得我处处不如他。何必呢?我又无所谓,无所谓……”
单凤丛在他身边坐下,一推他:“好了,别无所谓了。我问你,你在那公司,一点实权没有么?”
燕纪来踌躇:“也不是完全没有,但赌场的事,我实在插不上手。”
单凤丛说:“那赌场好好的,又要插什么手?上次我几个好姐妹去上海跑堂会,据她们说,那里的赌式,才叫花样百出。有赌马的,还有赌狗的。我那时就想:你要能在澳门开个赛狗场,那可多有趣?你们的赌场翻来覆去也只有三个赌式,还不如广州的多,你弄个赛狗场赌狗,没准大家图新鲜,你就为荣升立一大功啦。”
燕兆青忽地双手一拍,惊讶地说:“巧了,这两天我正盘算在澳门开赛狗场的事呢。可惜我手头没钱,只能想想。”
单凤丛瞟了他一眼:“那当真凑巧。”
燕纪来呆呆听着。单听单凤丛说,他只当玩笑,但燕兆青也这么说,就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