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坤一手护着楚非绯,似乎腾不出手来招架,楚非绯急得惊呼一声:“当心!”
却听到一声闷响,陆坤缓缓地收掌。
屋里偷袭的那人,倒退几步,哇的吐出一口黑血来。
“截碑手!”杜子淇捂着胸口冷笑一声:“兄台好功夫,这截碑手早已失传的功夫,兄台是从何处学来的?我听你们刚才说话的口气,兄台也是从现代来的吧?”
陆坤神色阴沉地看着杜子淇,似乎在犹豫要不要上前一掌直接毙了杜子淇。
楚非绯见杜子淇吐血,低低“啊”了一声:“陆大哥,他都已经受伤了,你这样会不会把他打死啊?”
陆坤冷哼一声:“淤血吐出来对他有好处。”
杜子淇捂着胸口喘了片刻,似乎觉得那股憋闷真的好了很多,一直郁结在內腑的那股涩然也化解了不少。
当下,后退两步坐在床边,静静地调息。
楚非绯不敢出声,只是不停地看陆坤的脸色,陆坤那阴沉的脸色让楚非绯非常担心他会不会趁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