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呻吟一声高过一声,全身抖的连那儿的都在不断抽搐着,捋赵子杰的手底下劲也增大了不少,由开始的有规律轻重,后来变成了无意识地狠命捋动。
就在这样的气氛感染下,钱玉珍还没有用上一阵儿工夫,赵子杰就感到头受不住快要开闸了,嘴里面急忙对她小声喊道:“快!快快快!快把娃娃的布子拿过来捂住头,再用你的手把它紧紧捏住,千万不要松开,到我说停的时候你再松手。”
钱玉珍听赵子杰这么一声喊,立马停住正在忙碌的右手,扯过一张布子刚捂住头,手也才把布子刚刚抓住。
说时迟,那时快,赵子杰只觉得脊梁骨一麻,嘴里面“喔”的叫了一声,眼一张,一股股的就象万马奔腾一样喷涌而出,打得布子“噗噗”作响,差点都从钱玉珍手里飞了出去。钱玉珍见状后急忙用手紧紧按住,一阵痛快淋漓,超凡脱俗般的发泄后。赵子杰叫钱玉珍把布子拿了过去,然后再让她慢慢摊开看是什么?她看了一眼后立刻就说道:“呀!你怎么冒了这么多的东西,怪不得我刚捂住头时,手心里就觉得它特别热不说,还觉得它一跳一跳地突突突地往外直冒着东西,打得我手心里都麻酥酥的。我还奇怪你怎么舒服了也和我一样要,结果一看,你冒出来的不是,而是这白白的还有些黄的东西,象人擤的那个鼻涕一样,叫人看了都有些恶心,咦!它怎么还有一股怪怪的味道,嗯!不好闻,太难闻了。受不住,简直受不住。”
赵子杰躺在床上缓了一阵后,这才对钱玉珍笑骂着说道:“你知道个狗屁啊!女人舒服了要淌水,男人舒服了就要。这本是男人的好东西,女人如果没有了它,娃娃又从哪里出来?你看它确实是有点恶心,只不过现在不习惯罢了,以后慢慢地就会喜欢上了,到时候你想要还不一定有呢?真笨!”
钱玉珍见赵子杰这么说她,立刻很不好意思地对赵子杰说道:“子杰!你不要骂了行不行啊!我不知道这些道理,还不是因为没有上过学,你只要以后多教我些,我就会知道的多上一点,别人就不会再说我笨了。”
赵子杰看钱玉珍可怜又诚恳的样子,心里也不由地怜悯起她来,一个天真烂漫处在花季的善良女孩子,正是爸爸疼不够,妈妈爱不够,动辄就撒娇的时候,就是因为父母死的太早,由于生活的逼迫,这么小小的年纪,就到人家来当保姆。赵子杰不但没有帮助她,照顾她,爱护她,反而凭借自己的一点小聪明,趁机还猥亵了她的身体。她不但没有丝毫埋怨赵子杰,还处处说她笨,处处说她傻,处处为赵子杰的恶行作着辩护。赵子杰和钱玉珍相比之下,赵子杰简直太不是个人了。想到这里,赵子杰不由地生起自己的气来,心里一气,泪水也就涌出了自己的眼眶。
钱玉珍看到赵子杰这个样子,吓得赶忙把孩子放到了床上,然后用双手抱着赵子杰的头,怯怯的两个大眼睛泪汪汪地望着赵子杰说道:“子杰!我不知什么地方得罪了你,你打我骂我叫我干什么都可以,你可千万不要再哭了。你一哭的话,我的心里也不知道怎么搞的,感到酸酸的想要哭上一下。”
赵子杰看钱玉珍这么关心自己,并对自己说这样的知心话,赵子杰于是强忍住奔涌的泪水,哽咽着对她小声说道:“钱玉珍!你对我这么真心诚意,我却还经常骂你,挖苦你。嫌你笨的要死,傻的要命。这都是我的不对,今后我一定要改掉这些坏毛病,心里面真正地对你好下去,只希望你以后不要嫌弃我就好。”
钱玉珍听赵子杰这么一说,饱含的两眼泪水也刷地一下流了下来,她用手抹了一把泪水,在衣襟上擦了一下后,满怀深情地对着赵子杰说道:“子杰!你真好,我现在已经是你的人了,以后你想要我怎么样就怎么样,哪怕做啥事情都行,反正我一切都听你的,只要你对我好的话就行!”
赵子杰听了钱玉珍的一番肺腑之言后,当下胸口里的怨气也顺了许多,于是就对着她小声说道:“钱玉珍!那边有洗脸毛巾,你先把头上和脸上的汗擦一擦,再到里屋把水用纸擦一下,然后把这布子卷好拿回去洗掉,当然你的也要好好地洗一洗,完了换条裤衩以后,下午你再来找我。”
钱玉珍照赵子杰吩咐的那样做了以后,就抱着孩子回前院去了。下午二点多,钱玉珍按时抱着孩子就来到了赵子杰家。赵子杰让钱玉珍把孩子放到床的最里面睡好,让她坐在床边斜靠在被子上,两腿放在床上,然后岔的大大的。赵子杰再去把门收拾着顶好,然后赵子杰爬到床上跪在钱玉珍身体的右边,接着掏出自己的,让她用温暖的右手握住后连续地上下捋动,赵子杰则将右手从她裤子偏开口处伸进去挑开裤衩,直接就将食指按在了她的口上面。
钱玉珍这时没有吭声的看了赵子杰一眼,当赵子杰在她的口上轻轻地挤压了几下,她就开始有点儿气喘,捋动赵子杰的手也握紧了一些。这时赵子杰感到钱玉珍的口那儿跳了几下,然后就有淌了出来,赵子杰再将食指用弄湿了以后,慢慢旋转着就往她的口里戳了进去。钱玉珍现在里面的许多细密,一圈套一圈地顽强抵抗着赵子杰食指的不断侵入,但在赵子杰强有力的攻势面前,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