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宁家的嫡出公子,竟是这般人物,左某真为你的未来堪忧。”
苏念秋走到宁以恒旁边坐下,拿出怀里的紫铜炉将木炭移入其中,看着火堆“天竞法则,适合生存。只是天竞之时亦有骄子之运,以恒哥哥虽然不善野外谋生,但是只要脑中有谋生的能力,念秋相信,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宁以恒眉毛一挑,邪邪的笑了起来“知我者,念秋也。逸风兄,念秋既然不介意小爷我这副模样你又何必介意?不过话说回来,我可听到陈家大秀的肚子在闹饥荒了,你确定要在这里跟小爷我继续口舌之争?”
左逸风一甩袖子,气呼呼的走出山洞去处理野猪。陈珞瑜有些失望的看着宁以恒,默默的跟着左逸风出去。
宁以恒见众人出去,眉头一挑,一个斜勾就把苏念秋拽进怀里,低头情意款款的注视着她“念秋想不到,你也有给小爷我长脸的时候。我还以为你这个常败将军和我这个纨绔子弟一辈子就这么浑浑噩噩下去呢。话说回来,念秋啊,你自己坐在一边不冷吗?还是小爷的怀里最是温暖,可是?”
苏念秋使劲推了推宁以恒,可惜蜉蝣撼大树的感觉,根本无可撼动,只能找个舒适的位置躺在宁以恒怀里闭目养神。
宁以恒见苏念秋不搭理自己,幽幽的说道“念秋,这次梅节之后,小爷我要去游历四年,这四年你可曾想我?”
苏念秋忽然睁开眼,微微错愕,宁以恒终究还是要离开自己一段时间,只是这段时间却在野猪事件发生之后,是上苍要告诉自己什么故事吗?疑惑在脸上加深,苏念秋有些难过的看着宁以恒“游历之后,可否给我每月写信?”
宁以恒认真而又深情的问道“你可回信?”
苏念秋伸手抚摸着宁以恒的脸蛋“定是仔仔细细的回信。”
宁以恒抓住苏念秋抚摸自己的手,笑的犹如花开,灿烂了山洞,绚烂了时光“好。”
宁以恒垂下眸眼,有些不舍“左逸风有句话说的很对,这个世界,天竞法则,适者生存。小爷我如今还是十五岁的少年,肩不能挑,手不能提。需要多多历练,需要文治武功,才能护着念秋你今世的无忧。只是念秋,小爷我不想就这么轻易离开你,怎么办?”
苏念秋看着宁以恒微微动容,从没发现原来宁以恒是如此的在乎自己,如此的想与自己长相厮守,为什么上一世的自己如此的排斥这个挚爱自己的男人呢?为什么上一世的自己储谋积虑的想要放弃这个珍爱自己的男人呢?
宁以恒看着苏念秋仅是盯着自己发呆,轻轻叹了一下“也罢,我家念秋从小就是个心思细腻但是羞于表达的人。只是念秋,四年之后归来,你可还愿嫁我?四年之后归来,你可会璞玉尽去,璎珞现世?四年之后归来,你身边必定才郎在畔,公子云集,到那时,你可曾留驻你的视线在我身上?”
苏念秋抓紧怀里的紫铜炉,默默的点头。
宁以恒有些欣喜的看着苏念秋对自己的心意,抱紧念秋,喃喃道“念秋,四年之后,你十七年华,定要等我。”
两人话还未深入多久,左逸风就带着烤好的野猪肉走进山洞。进山洞一看两人亲亲我我的抱在一起谈情说爱,脸色有些阴沉,语气中带着冰冷“这是左某烤好的野猪腿,你们慢点吃。左某还要奉劝恒公子一声,莫要太惯风月,当心名曰下流。”
宁以恒挑眉,结果野猪腿,细细的撕着猪肉,喂着苏念秋和自己。
陈珞瑜拿着自己手里的猪肉,看着宁以恒和苏念秋你侬我侬,再看着旁边不愿多搭理自己的左逸风,心中的落差越来愈大,看着苏念秋的眼光羡慕中有着嫉妒和微微的仇恨。
宁以恒觉得只是单纯的吃着猪肉有些乏味了,拉着苏念秋说了起来“念秋啊,你说这会子怎么我们宁府的那帮人还没找来?莫非是风雪太大挡在路上了?不过挡在路上也好,小爷我也好跟念秋你多多聊聊,话说念秋上次你答应给我的荷包可做好了?”
苏念秋瞟了瞟周围,看着左逸风和陈珞瑜好奇的样子,红着脸点头“恩,早就做好了,就怕你不肯收。”
宁以恒一听还真有荷包,立马来了精神“在哪里,在哪里?念秋你可别藏着掖着,既然答应送给小爷我,就不能不作数了,不然我会天天念叨你的。”
苏念秋看着眼前这个十五岁的少年,明眸皓齿的模样,喜怒形于色,不禁想起了二人新婚的那晚,那时的宁以恒已经褪去了稚嫩,永远一张温暖的笑脸,淳厚磁性的声音带着的只有浓浓的宠溺和淡淡的哀伤。
那时他挑起自己的盖头对自己说什么来着?
苏念秋看向时下十五岁的宁以恒,这张捉急而认真的脸上带着的是欣喜与不可置信。苏念秋扬起笑脸,从怀里拿出白丝绢秀好的荷包,荷包上赫然写着的是一个秋字。没有多余的装饰,只是在白丝绢的右下角一个篆体的秋字,就已经让人宁以恒开心不已。
宁以恒连忙夺去苏念秋手里的荷包,似乎是怕她恼了要回去般,连忙放进怀里,撇着嘴“小爷就勉为其难的收下了,你这女红也就本少爷能接纳。”
苏念秋笑起“那你离家学艺的这段日子,我定要练好女红,可好?”
宁以恒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当真?”
苏念秋点点头“四年后,念秋十七年华,这红鸾绣被得自己一针一线的缝制,哪能假他人之手?”
宁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