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念秋狠狠掐了下手心,回过神来,女礼万福。款款行礼,倩影深深。一旁的宁以恒,微微偏头,看着带着泪痕的苏念秋,眉头微皱,随即转过脸去直视前方,依旧不言不语。
“逆子!你看你把念秋吓成何样!说为何把念秋推入花池中!你可知深秋初冬,花池的水是何等冰凉彻骨!逆子,当着你苏伯伯的面儿,你给我说清楚!”宁玉敬见苏念秋落泪,以为是被宁以恒惊吓过度,随即一拍桌案,大声责难道。
“儿,无话可说,随父亲和苏伯伯处罚。”宁以恒依旧神色肃然,俯首叩拜,继续跪得挺直。
“逆子!你害得念秋至今大病未愈,你还无话可说!”宁玉敬嚯的站起,愤怒的胡须一抖一抖,恨不得冲过来掐死宁以恒。
“宁以恒,你小子再说一遍,无话可说,我妹妹平白无故被你推入花池,你竟然无话可说!”苏玉卿冲过来,一把拎起宁以恒的衣领,强行拉起宁以恒,怒视道。
“那玉卿兄希望我说什么?我说便是。”宁以恒挂彩的脸上努力扯出一丝笑,只能睁开一只眼睛,眯出一条缝看着苏玉卿,被苏玉卿揍得眼睛几乎睁不开。
“你,给我好好说清楚,你怎么推我妹妹进花池的!”苏玉卿提高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