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璃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司荼离开，却根本无力挽回。她知道司荼的意思是什么，他要她身败名裂。可是她现在，算尽了心思，已经根本没有其他人可以利用来阻止这一切了。

她自以为自己成功了，自以为自己很聪明……没想到，还是败给了苏宛。她有什么好，她哪里比自己强了！她浪费了那么多精力，牺牲了那么多，为什么，为什么到头来还是一无所有！为——什——么——！

柳璃发疯了似的喊了一声，却又突然笑了。笑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大，甚至连眼泪都笑了出来……

听到这个笑声，已经走到拐角的司荼突然手中一闪。

终于齐了。苏宛，对不起，为了铃儿，我只能这么做。

……

后来，柳璃笑声一直不止，等到有人嫌烦冲进去的时候，却发现她已经疯了。

甚至都不劳司荼去和同事说，柳璃就到处和别人说自己的事情，几乎是扯到谁都说。话中无非就是说自己花了这么多心思，凭什么落得一无所有。

柳璃本来就父母早亡，她又总是这样疯疯癫癫的，最后她的其他亲人干脆就把她扔到了精神病院，柳璃也就只能在那院墙中结束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