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静全身麻木,任凭摆布,当人被推倒仰卧在床上时,俞静还有一点理智掌控着她的大脑,她从床头柜里取出计生员给的避孕套,甩了一个给他,老总眯着色眼说:“对!要用它,你怕我,我还怕你呢!”
俞静都不敢看这个老不正经的当权者,躲在床上一角。当他把自己扯到床中央时,眼前仿佛看到大茂那冷峻的眼神盯着,耳边好像听到大茂在急促地说:“不行!俞静……”
俞静真的感到羞辱,用仅有的一点理智和女性的尊严,想用力推开他时,他那肥胖的身体已经重重地压在身上动荡不得了,她带着耻辱,带着良心的谴责,任凭老色鬼的蹂躏,她欲哭无泪,空白的大脑只有一点感觉就是,噩梦快点结束……快点……
老色鬼喘着粗气,疲惫地从俞静的身上下来,穿好衣服出去了。
俞静撑起毫无感觉的身体走进卫生间,洗了又洗,冲了又冲,想把他身上的恶心全部洗掉,泡在浴缸里一个多小时还不想出来,她想,这种没有快感的性生活不催命也催病了……
老总这样来了几次,被他那草木皆兵的老婆察觉了,一天晚上,老婆带了一帮人敲响了俞静的门,老总知道是老婆捉奸,虽然吓着了,但还算有经验,穿好衣服,没有开灯,出其不意地开门,“哧溜”一下从人群缝中钻出去溜走了。
他老婆当然会放过自己的老公,可她们不会放过俞静。
受到惊吓的俞静穿好衣服也想跑,可老总的‘母夜叉’带着人冲进来劈头盖脸地给俞静打了几个耳光,然后破口大骂:“婊子!勾引她老公!我叫你勾!”又是几巴掌。
俞静嘴角都被打出血,她们人多没办法还手,还好保卫科还有正直的人,都知道老总好色,决不会是俞静勾引得,他们出手拉扯劝和,但他们也不敢得罪老总夫人,说是把俞静送到派出所,其实把俞静送到家里了。
东窗事发后,俞静被老总的老婆搞得身败名裂,她没有脸面在那家公司呆下去,每天躲在家里闭门不出。
俞静搬回家里居住,父母没有怪罪女儿,反而怪罪大茂不在身边呵护老婆才使女儿遭此不幸。计划经济时代走过来的人,对人跨地域调动都很绝望,他们觉得大茂回到小城工作基本没有调动的可能,母亲认为女儿年轻漂亮不愁再嫁,她干脆就鼓动离婚。
三番五次的地催促,俞静也被说动了,也觉得自己红杏出墙,被搞得满城风雨,已经无法面对大茂,还不如趁早和他离婚。
阳历年底,俞静到了商城,看着大茂无奈地在干管理金库的工作,银行也没有给大茂安排房子,只给了一个床位,俞静来了只能住在离县城二十多里的乡下,上午六点钟就要起床,乘车到县城上班,俞静呆在家里,虽然公婆对她疼绝对是一门外语,根本没有办法和他们沟通。
家里呆不住,跟大茂到县城,坐在旁边看他忙,也是枯燥难奈,呆了一个多星期,感觉大茂一时间不太可能有出头的日子,一天晚上俞静当面和他摊牌,说:“茂,我们离婚吧!”
大茂听到这话,还以为听错了,傻傻地看着俞静:“你发烧了!”
俞静心里很难过,但这样的生活实在没办法继续下去,她依偎在大茂的肩上说:“我们这样下去,不是个事啊!”
大茂不同意俞静的看法,搂着她好言相劝说:“不就是稍微不方便一点嘛?不会长期这样下去的,只要你愿意呆在这里,可以到城里卖套房子!”
俞静摇摇头:“我姐姐已经在北京定居了,我爸妈不会同意我来这里的!”
看她说话很是认真,大茂有些伤感,不容置辩地说:“反正我不同意离婚!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
俞静坐在床前,情绪突然的激动起来,吼道:“大茂,你不知道我在南京遭受了什么苦?你怎么样来呵护我,就叫到商城来就可以了吗?你不考虑一下我父母的感受?”
大茂站在她前面,双手拥抱着她,很是心疼地说:“我知道你在南京受的苦,你们那个老总的老婆给我写信了,她说你勾引她老公,我是不信的,我给她回信说了,如果欺负你,我的拳头可不是吃醋的,我告诉他们,我一拳可以打残一个人!”
俞静听到这话,委屈得泪流满面,恨死这个臭女人,她们利用权势加害别人,还恶人先告状。
大茂以少有的温柔安抚自己可爱的妻子,没有丝毫怪罪,在这个问题上,很相信俞静的品行,他都懒得提起这件事,为了不让俞静有思想负担,大茂说:“后来她和你们那位老总都来信解释了,说是一场误会,说你随时可以回去上班!”
俞静有些激动,她怒不可遏地说:“鬼才会回去上班呢!”
听到大茂说话的由缘,俞静豁然大悟,难怪自己在家里休息工资照发,肯定他们知道大茂可是不好惹的,他们对自己做的事心有余悸,怕了才会这样的。
人不能产生一些不好念头,俞静想到了离婚,就感觉和大茂在一起很别扭,他越对自己好,反而越产生逆反心理,从小呆在大城市,在乡下犹如身处沙漠中一样,听不懂别人的说话,和他们想的事情也不一样,这样下去人都会疯了的。
一天晚上,俞静在房间无聊,心情不好看电视也乏味,她看着大茂光顾自己百~万\小!说,也没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