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楚红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那雪白的大腿,完全呈现在王牛的面前,这么美的腿,自己不享用,岂不是罪过。
王牛看在眼里,想在心头,顿时恼怒,大喝一声,骂道:“什么玩意儿,今天是不是老何又翻墙,来找你了。”
王牛联想到老婆的那些个异x好朋友,心中无名之火,突然蹿得老高,大脑控制不住自己的手脚,歇斯底地冲向自己的老婆。
“狗ri的牛保,你什么意思,敢这样对我,是不是不想活了。”苏楚红岂是省油的灯,她“腾”的一下站起来,准备跟王牛拼命。
苏楚红压根儿就斗不过王牛,这是事实,女人嘛,毕竟没什么力气,何况是个宅女,但,这个女人,心狠手辣,怕吃亏,她输谁都可以,就是不能输给王牛,此刻,她张开血盆大口,一口咬在王牛的肩膀上。
苏楚红锋利的牙齿,毫不留情地刺进王牛的皮肤里,王牛不敢动弹,被老婆咬得撕心裂肺,泪流满面,求饶道:“宝……贝,我投降。”
苏楚红见到王牛可怜的样子,顿时心软,松开带血的嘴巴,说:“狗ri的,自觉点,去洗手间,把搓衣板拿过来,跪在上面,否则,我咬残你。”
王牛吃了亏,虽然不敢再次冲击苏楚红,但滚床单的念头,仍未消除。他擦着眼泪,哭丧着脸,说:“老婆,只要今晚你能成全我,我马上跪。”
有些人就是贱,王牛就是贱上贱。
其实女人,一般都是心口不一,剪刀嘴豆腐心,何况王牛的老婆,她本身就是一个三ri不出墙,全身痒的女人,此刻,她的心里面,肯定也想滚床单,只要王牛说上两三句好话,给个台阶下,就行,可惜,王牛逞强,结果落了个跪搓衣板的下场。
王牛低着头,走进洗手间,不用环视,便在门背后拿起搓衣板。
唉,这王牛,苦命的娃呀,也不知道被老婆扁过多少次,跪过多少次搓衣板,他在这个家中,闭上眼睛,都能找到搓衣板,一切都是那么熟练,而且脸皮比城墙还厚,并没有半点羞涩。
王牛在老婆的面前,表现还是很积极的,很少找借口或者扺赖,他把搓衣板放在老婆大人的面前,然后跪在搓衣板的上面,腰杆儿挺得笔直。
苏楚红坐在沙发上,故意双腿张开,吊带的下摆,实在是太短,压根儿就没有罩住危险地带。
王牛也顾不上膝盖的疼痛,一双贼眼顺着老婆的脚趾往上看去,在昏暗的灯光下,苏楚红雪白的大腿,青筋血筋纵横交错。
王牛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再往上,便小内内,更要命的是眼前的小内内是镂空的。
苏楚红看到王牛十分痛苦的样子,心想:这个狗ri的,刚才不是挺带种吗?现在怎么夹起了尾巴,装起孙子,唉,这样的男人,真是烂泥扶不上墙,嫁给他,这辈子,已玩完。
苏楚红表情严肃,佯怒着,说:“贱狗戳的,你回来得这么早,就是为了滚床单啊,青蛙也不捕,你不知道家里没煤气了吗?米也不多了,你是想我跟着你沿街乞讨呀,牛保,我跟你讲,你现在守着几块破菜地,又没有正当职业,如何能养活你和我,虽说捕蛙辛苦,但一个晚上,三四个小时的时间,也能搞到百元左右的收入,一个月下来,也能攒上几千块,这么二的帐,你难道不会算,你一个男人,不能怕苦怕累,不要一天到晚,惦记我着这一亩三分地,你这个样子,我真心没法和你过。”
老婆说的话,他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脸上居然流露一副不屑的表情。
苏楚红又想到和猛男们滚床单的场景,那感觉真是倍儿爽,老公要是有那功夫,我又何苦冒着风险,背着骂名,被别的男人,占尽便宜。
苏楚红是个女人,女人最大的特点是心口不一,心里想原谅王牛,但面子,还是要挣的。
“老婆,我错了,这些年,我不务正业,好吃懒做,吸毒赌博,拐骗少女,坑害民工,还欠了一屁股债务,没能力让你过上一天幸福的生活,我对不起你,是我无能,我不但不会赚钱,而且还是半个太监,你跟我在一起,真是让你受尽委屈,亲爱的,你知道吗?此刻,我感觉我的身体已经恢复,全身上下,热血,我敢保证,老何他们能给你的,我也可以。”
苏楚红瞪了王牛一眼,说:“狗ri的,我和老何他们走得近,你有意见呀,这……你也不能怨我,是你不行,再说人家奔驰宝马、高楼大厦,我都不为所动,从来都不曾想过离开你吧。我守着你这个穷光蛋,为了啥?不就是怕丢下你一个人,你会进j神病医院吗!这一点,我对得住你,我还是那句话,只要你能坚持三十分钟,我以后再也不搭理老何他们了。”
苏楚红说话的时候,已然脱掉了拖鞋,还摆了一个很酷的姿势,这让王牛彻底崩溃,他口中的口水,随着风扇的风,摇摆着,鼻血也开始滴在地板上。
王牛是过来人,他立即明白,这是老婆在整自己,在向自己挑衅。
女人都这样了,作为一个男人,居然还跪在搓板上,像只可怜的哈巴狗,对付这样的女人,唯有挺起腰板,做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才能彻底id住她。
王牛死皮癞脸地傻笑着,双腿跪在搓衣板上,已经达到了极限,若再不站起来,就会麻翻在地上。
王牛壮着胆,双手撑在地板上,缓缓地站起来。
苏楚红见老公未经自己的允许,居然站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