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牛翻身,把苏楚红压在身下,得意地说:“想ri,就跟我讲,别不好意思,就算走路扶墙,我也愿意。”
苏楚红的双手搭在王牛的颈部,脸上红o似天边朝霞,十分漂亮,黑亮的头发凌乱地散落着,装衬出女人的神秘感,此刻的苏楚红,心中当然想再来一次,因为曾经是偷别人家的男人,有j神压力,现在不同,自家男人长本事了,就要爽个够本。
苏楚红装出一副娇羞的样子,说: “老公,我才不会说的,这种事,说出来,就没什么意思了,你若懂我,自然就知道。再说,我怕把你累坏了,你若肾亏,那还得花钱买汇仁肾宝。”
王牛说:“我要是肾虚,凭你的本事,还怕找不到男人。”
苏楚红瞪了王牛一眼,很不爽地说:“哼哼,这是你说的,我明天上街,找老何玩。”
“哈哈,你敢。”
“这有什么不敢的,我一直都这么做,你又不是不知道。”
王牛闻言,浑身冒火,立即抽出刺刀,奋力杀敌,以此来发泄心中的怨恨。没想到正中苏楚红的下怀,因为她喜欢草原上奔驰的烈马。
一个频临支离破碎的家庭,在男人身体亏虚,女人红杏出墙的危难时刻,因为一次偷窺,两人重新走到了一起,这得感谢王和陈诗雨,唉!也不知道那风情万种的陈诗雨,回家后是否再起波澜,如果大伙好奇,不妨接着往下看看。
话说陈诗雨向老公撒谎,说是去城里买菜,其实是送小情人回家,路上还车震了一把,自己还差点儿被邪恶人士占有。这样就花费了很长的时间。老鬼在家,自然就觉得奇怪,打电话,陈诗雨的手机又没带在身上。
老鬼躺在床上,凝视着床单上的两大片水渍,心想:老婆是一个十分爱干净的人,若是昨晚自虐,今早一定会洗床单的,这晴天白ri,老婆不至于一个人在家,疯狂自虐,以至于流了这么多,莫非,老婆瞒着我,养男人。
老鬼想到这里,惊出一身冷汗,一骨碌坐在床上,环视卧室里的每一个角落,希望能找到蛛丝马迹。说心里话,老鬼是不愿意相信老婆会出轨的,但又不得不去面对,若是怀疑又找不到证据,那才是最虐心的。
卧室的摆设一切如旧,老鬼微微一笑,喃喃自语地说:“拷,看来是我想多了,这女人,唉…。”老鬼说完,就势往后一仰,这一仰,后脑勺下面似乎有一块硬物,老鬼挪了挪身子,伸手进入被褥里,摸出一部古董手机。
老鬼仔细打量着手中的手机,手机没有开机,老鬼按了几下开机键,都没有回应,看来是没电了。老鬼又开始胡思乱想,这样的手机,土豪的家中是不可能有的,这个年代,这种手机,也是极少见的,其实在家中见到这样的一部手机,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可问题的关键在于,这部手机,偏偏出现在老婆的床上,而床上又有两滩水渍,这就不由得老鬼不往歪处想。
老鬼的脑海中,甚至想到老婆光着身子,被无数个男人群虐,而自己像个可怜虫,倒霉蛋,站在旁边。
老鬼气得咬牙切齿,把古董手机狠狠地砸在地板上,拷,这手机质量真不是盖的,居然没有摔烂,老鬼捡起手机,站在床上,运足力气,砸向老板,我擦,地板被砸出了一个凹陷,手机的后盖和电池都飞了出来,而机身貌似完整无缺。哥们,这手机样子虽然囧,但牛叉。
老鬼跳下床,掀开落地床单,俯下身子,往床下探,床下有刚拆开的虎哥神药包装盒,还有两个装有某些液体的无敌套。
“陈诗雨,你这个千人骑,万人压的,居然把野男人领回家,用老子花钱买的神药,套子,玩老子的女人,我嚓,老子这次亏大发了。”老鬼也不怕脏,伸出双手,捡出包装盒和套子,走出卧室,把证据摆放在茶几上。自己也跌坐在沙发上,心里五味杂陈,恨不得立即手刃这个贱女人和野男人。
陈诗雨送王回家以后,自己开车到超市,买了菜,便折回家。陈诗雨推开门,便看到老鬼坐在沙发上,神情呆滞。电视也没有打开,看样子是等自己等烦了。
“老公,我回来了,马上给你做你最喜欢吃的红烧肉,蕃茄炒鸡蛋。”
老鬼瞅了陈诗雨一眼,脸se一沉,“腾”的一下站起来,生硬地说:“去哪儿撒欢了,现在才回?”
“什么意思?我好心去给你买菜,你倒好,诬陷我去撒欢,你这人,好没良心。”陈诗雨理亏,嘴上说说,也不敢发火,扭着翘臀,走进厨房。老鬼盯着老婆的翘臀,双眼冒火,借着灯光,发现老婆的翘臀上,有一个干涸的泥泞手印,在肉丝的映衬下尤其显眼,这手印是王牛留下的,事后,谁也没有留意。老鬼看在眼里,冷冷地说:“屁股上留下记号了,还说没有,是在玉米地里刨坑吧?”
陈诗雨怒了,把手中的菜往厨房一扔,双手摸着自己的翘臀,说: “找茬是吧?”
老鬼手指向茶几,说:“cao,你瞧瞧,我不在家,你可没少给我戴绿帽子,别他娘的,给老子装清纯,,若不是嫁给我,早站街去了。”老鬼生气了,后果很严重。
陈诗雨看到茶几上的虎哥包装盒和用过的套子,顿时明白过来,这些不正是今天下午,自己和王缠绵时,用过的吗。怪不得老公话中带刺,原来是掌握了证据。反正你人老体衰,也满足不了我,这些年,自己也偷偷积攒了二十多万私房钱,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