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晴的脸色变了变,漠然道:“我跟她们不同……目的不同。我找他是有急事!”
“呵呵,单从这一点上,你跟她们并没有什么不同!”谈雪兰突然意识到大师兄这个初恋女友,似乎有些强势。
不过没关系,在她眼中,女人只分为两种,一种是有病的,一种是没病的。
南晴显然是前者,她有病。
而且是那种很麻烦,很严重的病。
只是现在还没表现出来而已,她这种病,在医学上很复杂,没有发病的时候,跟正常人没有任何区别,一当发病,病程很短,最令人恐怖的是,患病女子在正式发病后,内不经受精,就能孕育出一个女婴。
女婴天生残缺不全,怀胎十月,等到女婴临盆的时候,也就是母体大血崩死亡的时候。
很离奇,很诡异。
谈雪兰也是最近研读了家祖谈允贤手著的女医典籍,才能做出推断的。因为先祖曾经也发现过这样的一个女病人。
这种病最大的特征就是嘴唇发红,血淋淋的那种红。
在一般人眼中,南晴的红嘴唇或许就会被认为是化妆后的表现,但谈雪兰却知道,那是天然的,绝非化妆。
嘴唇是表现,而更深层次的,这种病在发病前的一两年之内,可能会出现闭经的情况。
“你的例假正常吗?”谈雪兰想进一步确诊。
“你……我不是你的病人!”南晴脸色微微一红,似乎不习惯被人问到这样隐私的话题。
“呵呵!”谈雪兰轻轻一笑,手指着墙壁上的一副女医挂图:“你也知道,我是女医,我问这个话题并不会显得突兀。”
“南晴,你是我大师兄的初恋女友,所以我才有此一问。若是别人,我才不管!”谈雪兰的语气变得认真起来。
这种病例,世所罕见,据先祖在《女医杂言》中记载,几乎是无法医治的,先是嘴唇发红,接着是经期不规律,后来就是自行怀孕,最后就是血崩而死。、
谈允贤当年仔细研究过那例病例,不过最终也没什么结果。
《女医杂言》中记载,那女子被视为妖孽,死后即可被焚尸火化,家人全部被株连,被当地官府处以极刑,命运可谓是悲惨。
以南家如今在京城的地位,自然不会重蹈株连覆辙,但南晴却是免不了要香消玉殒的。
谈雪兰暗暗皱眉,此事太过棘手,先祖尚且没有办法,她就更加束手无策了。
“你认为我有病?”南晴也是个冰雪聪明的女子,她见谈雪兰语气认真,面色凝重,也猜出了一些什么。
“现在还不好说,你只需回答我的问题就好!”谈雪兰淡淡的说道。
南晴略微犹豫了一下,说道:“最近几个月,是有点不太正常。”
“你的嘴唇这么红,怕也不是化的吧?”谈雪兰盯着南晴的红唇问道。
她看着谈雪兰,追问道:“你究竟看出了什么?我的身体有什么不对吗?”
其实南晴也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些不对劲,但究竟哪里不对劲她又说不上来,前些日子在京城的时候,她妈妈也请了京城有名的妇科专家对她的身体进行了检查,除了内分泌失调之外,并无任何异状。
最近她天天都有吃调节内分泌,还有滋阴的中成药。
“现在还不好说!”谈雪兰并不打算将实情告知。
一来她根本没把握只好这个诡异的怪病,二来她也不想过早的给南晴造成压力和负担。
她决定等张宇出关后,将实情告知,或许以他的医术应该有办法。
“哦!”南晴本就不在意谈雪兰的诊断,她此番前来另有目的。
沉吟了一下,南晴说道:“我还有事,就不等了,等你见了张宇告诉他,让他有空去京城找我!”
说着,南晴就准备起身离开。
“对了……黎雪知道我的联系方式,也知道我家在什么地方!”南晴留下一句话便走了。
谈雪兰并不清楚南晴和张宇直接的复杂纠葛,也不打算介入,只是看着她曼妙的背影,轻轻一笑。
想了一下,谈雪兰还是给老爸谈德去了一个电话,把南晴的情况说了一下。
谈德听完后,语气顿时就变得严厉起来:“雪兰,此事就此打住!”
“啊?”谈雪兰没料到老爸会是这么一个态度,她急忙道:“爸爸,南晴是小宇的初恋女友,我打算将此事告诉小宇,以他的医术或许会有办法!”
“万万不可!”谈德的语气越发的着急严厉:“雪兰,你听我说,那根本就不是病!”
“什么?”谈雪兰越发的疑惑了。
电话那头的谈德似乎略微犹豫了一下,才压低了声音说道:“雪兰,前几天我受邀去了苗疆九黎山。”
“苗疆九黎山?你去了古医世家?”谈雪兰微微一讶:“古医世家一向看不起我们这些没有底蕴的中医,怎么会邀请你去做客呢?”
“哈哈!”谈德的语气变得自豪起来:“雪兰啊,我们谈家现在可是今非昔比了……自从你从小宇那里学会了完整的凤舞九天,金凤沐春手之后,就算是古医世家也不得不对我们谈家另眼相看。”
“对了,先不说这些了。”谈德话锋一转,又说到了南晴的病情:“雪兰,你听我说,爸爸这次去九黎山苗家做客,恰好就听到了一件事情……现在可以确定的是,南晴那种病例,实际上并不是病,而是被人下了婴蛊。”
“婴蛊?”谈雪兰脸色大变,虽然不知道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