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大鹏不让向民工收钱。”
“笨蛋。你收钱了还向他汇报啊?不能瞒着他?再说,他不让收钱的是那些富婆睡的民工。”
大力一想也对,这么好的条件为什么不利用起来?这么大数量的民工,能睡到富婆的没有几个,即便是经常睡富婆的民工,也对她们那些怪癖产生了畏惧心理。
“好。”大力说,“就这么干。你把女人找来,我就找民工。”
小芳第一个想到的是黛菊。
晚饭后,小芳对黛菊说:“黛菊,我要到大力那边去,你陪我一起去好吗?”
黛菊答应了。她们与大力那里只隔一栋楼。到了大力房间,大力给她们泡好茶,大家坐一起聊天。不一会,有人敲门,进来一个民工,大力让他坐下喝茶,然后对小芳说:“你和我出去一下,我有话说。”
小芳和大力出去了,并把门带让。那个民工开始**服,黛菊问:“你干什么?”
那民工说:“干什么,干你呀。大力都收我钱了。”
“胡说。”黛菊气愤地说,“我是陪小芳来串门的,不是小姐。”
说着就往外走。她打开门,大力和小芳进来了,又把门关上。大力说:“黛菊,你老公不在这里,闲着也是闲着,不如让人家干一下,我给你钱。”
黛菊不回答,硬要往外走,大力轻轻一推就把她推到床上,说:“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人家想卖还没机会呢。”
黛菊说:“我不卖。我要喊了。救命啊!”
大力上前她一巴掌,说:“我叫你喊。喊一声就给你一巴掌。看是你嘴快还是我的巴掌快。”
黛菊继续喊,大力连给她几巴掌,嘴角流出血来。大力说:“看来你要我来硬的了。”
大力把黛菊按到床上,小芳帮他脱掉黛菊的衣服,黛菊骂小芳:“你这个小婊子,老娘服侍你那么长时间,你恩将仇报,害老娘当婊子。你不得好死。”
小芳也给她一巴掌,说:“你住嘴。”
他们把黛菊**,大力对那民工说:“兄弟,你来吧。”
民工往后畏缩着说:“我不干了。”便夺门逃出去了。
小芳说:“臭婊子,搅了我们的生意。大力,你上,先把她干了,下次就行了。”
大力便脱掉衣服,双手扒开黛菊的蚌唇,便硬杀进去。黛菊疼得“啊!”一声惨叫。她的玉蚌还紧紧合着,大力的小二硬戮进去后,让她疼到肉里面去了。大力也不舒服,被蚌肉夹得太紧,像是一层皮
被勒下来了,也感到疼,但他依然抽动。蚌肉始终没有张开,大力便在里面勉强泄了。
放开呜呜哭着的黛菊,大力说:“下次让你给谁干就给谁干,要是不听话,老子就还干你。”
黛菊穿上衣服,跑回宿舍。黛兰见她哭着回来,坐到床上还是不停地哭,不知道怎么回事,问她也不说,见她衣衫零乱,手捂裆部,估计是让谁**了,便又问道:“是谁干的?”
黛菊说:“是大力。”
“这个混蛋!我找他算帐去。”
黛兰站起来就要走,黛菊把她拉住,说:“姐,我不想把事情闹大。我怕志刚知道就不要我了。”
黛兰知道黛菊有多喜欢志刚,而且不敢有奢望,只要能做他的情人,能给他睡就满足。志刚也很喜欢黛菊,虽说远远谈不上娶她,可现在经常晚上让黛菊陪他,至少在目前是把黛菊当作最亲密的女人。
黛兰叹一口气,问道:“你怎么样?他有没有伤着你?”
黛菊摇摇头,说:“他和小芳让我给一个民工睡,他收钱,我不干,他就**我。”
“小芳也这么坏?他们这是让你mài_yín啊。我告他们去。”
“不要。”
黛兰倒了一杯水递给黛菊说:“喝点水吧,然后休息一下。下面可能被撕裂了,这两天不能**。”
“那志刚来了怎么办?”
“志刚来了我陪他吧。”
“那就委屈你了,姐。”
“委屈吗?”黛兰笑着说,“妹子,你是饱汉不知饿汉饥啊。”
黛菊也笑了,说:“姐,是我自私了。只要志刚愿意,以后他就是我们俩的。”
“你愿意?”
“谁让你是我姐呢。亲姊妹是打断骨头连着筋,我受伤住院的时候连自己的男人都不知躲到哪里去了,只有你服侍我。”
黛兰搂住黛菊说:“正因为是亲姊妹,我才不会和你抢志刚。你愿意和我分享当然好,要是不愿意我就不要。”
正说着,志刚来了,见黛菊躺在床上,问:“怎么了,不舒服吗?”
“是的。”黛兰说,“她肚子疼,可能是吃什么东西吃坏了。”
“那要好好休息。以后吃东西要小心。”
黛兰说:“冯总,你坐吧。”
志刚坐下来,说:“以后除了上班时间或者当着外人面,就不要叫我冯总了。”
黛兰说:“叫习惯了,改不过口。”
“那也要改。我把你们当自己姐妹,还有什么叫不出口的。”
“那好。我尽量吧。”
志刚关心地看看黛菊,说:“你们休息吧,我走了。”
“不要走。”黛兰按住志刚不让他站起来,说,“黛菊不舒服,今晚我陪你。”
志刚看看黛菊,她面朝里假装睡着了。志刚说:“这不好吧?”
黛兰说:“妹妹,你说句话吧。”
黛菊睁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