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鬼怪捉去当成食物用以增加修为,只有极个别的能力极强的植物精怪才有可能修炼出人形,成为妖精。我们遇到的很有可能就是这种树妖。”
老人的话让艳鬼嚣张的气焰稍微冷却下来,但是心中的不甘却越发的盛了:“那怎么办?桃源结界不但没破你还被反噬受了重伤,这个女人又那么厉害,难道就眼睁睁的看着我们守了一千年的福地被别人白白占据吗?”
老人偏着头看向北京城的方向,慢慢说道:“先从那个徒弟身上下手。他的资质虽然高但修炼时间太短,没有了那条黑龙防身,对付起来应该很容易。我需要赶快疗伤。线蛊附身了么?”
艳鬼摇头:“没有,还没找到机会。”
老人又问:“血蛊现在怎么样了?”
艳鬼道:“血蛊已经进入那个家庭了,不出七天就能发作。”
老人点头:“那就好。”
艳鬼妩媚的一笑:“还是主人您深谋远虑,让我早做准备,否则现找这样的蛊盅可不容易。”
老人伸手在身侧按了按,说:“咱们也进城,离血蛊近一点。”
站在一侧的疤脸男人上前一步蹲身在老人前面,老人熟练的趴在他背上。老人从怀里掏出一只红色的镜子对着艳鬼所在的位置照了照,艳鬼化成一篷红色雾气钻进镜子里。
疤脸男背起老人向山下跑去,其速度比起高速路上的车辆丝毫不逊色。
此时的林岳正开车进隧道,脚下忽然闪过一道红光,他低头看去才发现女鬼留下的鞋子还在车里。路过服务区时林岳下车买杯饮料,想起女人留下的鞋子太不吉利,打算拿去扔了。当他拎起凉鞋的瞬间仿佛被什么刺了一下,麻酥酥的。他打开顶灯仔细查看,发现指尖上有个小小的红点,再看凉鞋,上面镶着一圈劣质水钻,其中几颗水钻的八爪支起来了,想来他刚才就是被些金属刺了一下。
本来不是什么大事,但是一想到这鞋子是“不明来历的东西”留下的,指不定里面也有什么脏东西,林岳心里很是膈应。拿出随身携带的小刀在被刺中的指尖处又割了个十字口子,眼看着留出来的血呈鲜红色他还是不放心,用另一只手使劲挤压伤口,直到血小板发挥作用伤口凝固挤不出来血为止。
林岳用一根树枝挑起凉鞋扔到路边草丛里,又从加油站要了一点汽油倒在鞋上一把火烧掉,这才放心的回到车里继续走。
路上给杜鹏程通了电话,传达了夏桑希望他找个正经工作的指示。杜鹏程刚和自家老爹老妈喝完酒上楼回卧室,听了林岳的转达后忍不住哀嚎起来,一个劲劝说林岳,让他假装忘记这件事,日后师父问起来就说他还没来得及通知他。
林岳笑着摇头:“我可不敢撒这个谎,你以为她是那么好糊弄的?”
“大师兄,你快帮我想想办法,你还不知道我,哪里受得了那些朝九晚五的工作。”
林岳一边开车一边给杜鹏程出主意:“师傅大概是觉得我办事不力,所以希望你也能进体制内,咱们互相照应事情做起来效率高一点。”
杜鹏程和白溯一起开门进卧室,他一边踢掉鞋子一边扯掉衣服,然后仰面朝天往床上一躺,继续和林岳说道:“这很容易啊,我就算不去上班也能和你互相照应,只要达到师傅的目的就行了吧,不必非要一板一眼的按要求做吧?”
白溯也喝了一点红酒,作为儿童期白虎它可是此生第一次喝酒,头晕乎乎的,跳了三次才跳上床,头重脚轻的爬到枕头边呼呼睡去。杜鹏程伸手揉了揉白溯的肚皮。白溯翻了个身,仰着肉乎乎的小肚皮让杜鹏程继续挠痒痒。
还在赶路的林岳不紧不慢的对着电话说:“我要上班而你不上班,你怎么和我照应?万一你真的出了什么事我怎么能第一时间赶过去帮忙?”
杜鹏程忽然灵机一动,说道:“大师兄,你不是已经升处长了么,干脆让我老爷子打个招呼把我塞进你们调查组得了。以前我家老爷子嫌我丢脸未必愿意为我开口,如今不同了,他现在简直恨不得向全世界宣告我是他儿子,亲儿子!”
说完想到杜如海对他讲述“有关人士”向他打听情况的电话几乎把手机打爆的事,老爷子脸上想忍又忍不住的骄傲表情时,终于哈哈大笑起来。
林岳笑着问:“这么高兴?你就不怕在我手底下受我管束?”
“哎呀大师兄,咱们是打虎师兄弟,你管束我还不是应该的么。我建议你每天给我把工作安排得满满当当的,比如上午巡视各大饭店,中午回单位陪你吃午饭,下午巡视各商业区,晚上嘛你要是愿意我就再回单位陪你吃个晚饭,然后你接着加班我就接着巡视京城夜场。你要是不愿意加班那你就早点下班,我还是接着巡视各大夜场……总之你坐镇大本营,我负责外围治安,你看怎么样?”
林岳听了杜鹏程的话哭笑不得,这安排,简直了。不过他可不会说不行,他要是说不行杜鹏程就不会来特别办,他要是不来特别办夏桑的指示就完成不了。杜鹏程大大咧咧的觉得可以更改师傅的命令,但是身为一名军人,林岳对于执行命令的标准是:一丝不苟,不打折扣。
林岳安抚杜鹏程:“师兄弟之间互相照顾是应该的。先说好了你抓紧时间过来,剩下的事我自有安排。”
杜鹏程满意了,连连答应。林岳也满意了,挂上电话前他又想起来一件事,问:“那名战士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