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在求证过的,说啥也不能让别人‘冤屈’了自己。
“这么说,你跟二嫂是来捉奸的喽,”郑幺妹嘴角勾着讥嘲的笑,冷冷地睇了一眼旁边抱着儿子一脸准备看好戏的沈兰香。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你屋里没男人,就打开给大家看,”王大娘说。
农村生活太无聊,乔小麦站在一旁听着大人们的争吵,大致明白了,感情这王大娘和二伯母是来捉奸的,捉的还是她家郑幺妹的奸,摇摇头,挺无奈的样,真不知该说她们什么好,说她们愚昧无知吧,都老大不小的,虽然没啥文化,可一个个也算是阅历丰富,别说她娘不会爬墙,就是想爬墙,也不会在自家院里爬墙,等着被抓。
再听听,好像那男人还是个要饭花子,kao,还能再狗血一点不?就她家郑幺妹那心高气傲,高干子弟都看不上眼的主,能让一要饭花子糟蹋了?虽然她家郑幺妹看起来文弱了一点,可她娇滴滴的身躯里住着一个彪悍的灵魂,别说是一三餐不济、软弱无能的要饭花子,就是换成乔大个子,若真悍起来,也要折条胳膊断条腿,还不定能得逞。
乔小麦想起上世自己初中时被一个叫尚城一个叫朱宇文的小流氓纠缠,跟她家郑幺妹哭诉,她家太后单枪匹马去找对方谈判,当然那血腥的场面,还不适合她幼小脆弱的心灵去旁观,不过,后来再见尚城时,远远的,就见他跟悟空翻筋斗云般,‘嗖’的一声,消失了,独留她一人在狂风中傻眼,这速度要是参加百米赛跑,国家早拿小飞人金牌了。
朱宇文更绝,见他时,他正在护城河边跟一美眉吹牛,估计是刚把到的,把自己吹的是比成龙还黄飞鸿、比黄飞鸿还方世玉,比方世玉还叶问,比叶问还陈浩南,结果,她走过去,礼貌性地叫了声学长,结果就听扑通一声,人干脆跳进河中,跟鱼一样,三两下就没了影。
后来,从朱宇文弟弟的死党的马子的姐姐的男友的好友那听到消息,说没真本事,千万别打乔小麦的主意,她妈太狠了。
所以,连小流氓都怕的郑幺妹怎么可能是善类。
“你还真说着了,我屋里还真就藏了个男人,”就见,她娘怒极反笑,一双勾魂丹凤眼射出阴寒、冷冽的杀气。
“她承认了,”王大娘兴奋,二伯母却觉得不妙,被郑幺妹瞪着心里直发毛,“幺妹,你别误会,桂荣姐只是担心你,她看到要饭花子进了咱家的院,却没见她出来,怕你被恶人欺负,这才跑去告诉我和娘的,”
沈兰香不比王大娘,她到底是读过书的,书上说过,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其实她也不相信幺妹能干出这种事,幺妹高傲惯的人,怎可能让自己染上这种恶心事,只是王大娘口口声声说她亲眼看见要饭花子进院的,也听了声,肯定里面人正干那事,不会错的,说,听见幺妹哭喊着叫救命了,只是周围邻居都上地了,没几人在,还说,幺妹那么漂亮,男人嘛,还不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再说,那人是要饭花子,能睡上幺妹这样的尤物,一生也算无憾了。
屋里一阵响动,好似铁桶撞到铁盆的声响。
“屋里真有人,”沈兰香叫,内心小小窃喜。
“郑幺妹,你个不要脸的浪蹄子,你……”乔夏氏叫道,举着拐棍就要砸郑幺妹,这时,门开了,就见洗白白的乔大个子湿着头跑了出来,衣服穿戴整洁,一个箭步窜出来,搂过郑幺妹就喊道,“娘,你干啥啊,凭啥不分青红皂白地打我媳妇,”
“建国,你回来啦,”乔夏氏喜。
乔小麦也喜,乔大款回来了,就代表她要开始吃香的喝辣的生活了,再看一脸惨白的王大娘和沈兰香,得,捉奸不成,反而惹来一身骚说就是这二位吧。
“误会,误会,都是误会,”王大娘赶紧澄清讨好道。
“建国,你也是的,在屋里也不吱一声,”沈兰香和稀泥,准备息事宁人。
乔建国不理她这茬,只是冷冷地扫了两人一眼,说,“我干嘛要吱声,我若早吱声,哪能看到你们的真嘴脸,”
“我们怎么了?”沈兰香心虚,“不是说过了吗,是场误会,”
“误会?合着我不在家,你们就是这样‘误会’我媳妇的,这样的脏水也敢往她身上泼,”忽然,嗓门拔高,怒吼道,“你们的良心被狗吃啦,我媳妇这么好的人你们也能下狠心地‘误会’和栽赃,亏我媳妇还要把自己的新衣服鞋子分给你们,你tmd不配,一群没素质没教养的玩意,什么东西,”
别看乔建国平时闷不吭声的,犯气牛犊子来,除了他媳妇,谁都压不了,管你是谁,天王老子来了也照骂。
王大娘被骂的脸都绿了,沈兰香抱着孩子的手都直哆嗦,别看两人平日挺横,其实就是吃软怕硬的主,被乔建国一大老爷们又是她们弟弟的指着鼻子一通臭骂,还嘴的不是,不还也不是,憋屈着难受。
“娘,走时,我咋跟你说的,你对我咋样都行,就是不准难为幺妹,我这才走多久啊,你就这样跟着旁人一起欺负她,幺妹是什么人,你老不清楚啊,她自打嫁进这个家,哪里对您伺候的不周到了,你居然这么诬赖她,这是我亲耳听见,亲眼看到的,那我没看到没听到的呢?还不知怎么欺负她呢?”
乔小麦兴奋,她就欣赏乔建国这副护老婆护犊子的样,太帅了,太有小言男主的潜质了。上世,她也想照着老爸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