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种人?”队长问,他对这个二战时期的新名词并不熟悉。
“也许,我需要去找一找泽维尔教授。”寇森道。
门被人敲响,寇森示意人进来,一个女性拿着电话道:“长官,是一个名叫艾格纳兹的人,自称医学博士,他说收到了加西亚.道格拉斯的来电。”
——
“所以,您的意思是九头蛇使用了一种新型的药品,可以让人陷入沉睡,副作用是j-i,ng神世界会非常痛苦。”加西亚在公共电话亭内道。
“是的,道格拉斯博士。”艾格纳兹道。
“如果不再输入药品,这种情况有可能治愈吗?”加西亚问。
“这要依输入此类药品的时间而定,如果只是输入少部分,那是可以治愈的;但是如果输入过多,对不起,但是病人的神经系统会遭受到巨大的损害,即使停止输入药品,也无法存活。”
“哦。”加西亚道,他低下头,片刻后才对艾格纳兹道,“多谢您帮我检测药物的品种,现在我还有些急事,就先离开了。”
“没问题,再见。”艾格纳兹道,加西亚放下电话,走向车停靠的方向。
“我们需要加快速度。”冬兵对他道,“估计神盾局很快就会追查到这里了。”
“你看起来不太好。”冬兵发动汽车后,瞟了他一眼,“给谁打电话?”
“检测药品的医生。”加西亚道,冬兵便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是什么——毕竟加西亚曾经完完整整的给他念叨了一遍自己的人生血泪史。
“所以,结果是什么?”冬兵问。
“和我猜测的差不多,他们输入玛丽血液的是一种新型的神经毒药,能够让玛丽沉睡的同时j-i,ng神世界受折磨,时间长了甚至损坏了她的神经系统。”加西亚道。“就是这样。”
冬兵沉默了一段时间,久到加西亚问:“你为什么还不开车?”
“我.......”冬兵踌躇了一下,“我很抱歉,听到这个消息。”
天色开始变y-in了,刚才还洒在车前座的阳光不见了踪影,收音机里的女人预报着即将到来的大雨。
加西亚将头隔着手背靠在前方的仪表板上,感到咸水从眼角溢出来,并且无法抑制。
“你还好吗?”冬兵的手迟疑的放上他的肩膀。
“没事,”加西亚深吸一口气,将头抬起来,盯住外面的天空,乌云渐渐的漫延,“我只是......你知道,你是第一个,第一个说这句话的人。”
冬兵没有回答,他只是转头注视着加西亚,眉头微微的皱起。
“你知道吗,玛丽当年不一定要嫁给我的。”加西亚道,“她还有另外一个追求者,查尔斯.泽维尔,他是个非常、非常出色的人,家境富裕,才华横溢,比我不知道好多少倍。但是玛丽选择了我,她说查尔斯太过耀眼,和查尔斯在一起她感到有压力,而且她更喜欢那个会把盐当成细砂糖放进咖啡里的博士生。”
“我希望她当时选择了泽维尔。”加西亚道。
“查尔斯.泽维尔?”冬兵反问,显得有些惊讶的看向加西亚。
“对,”加西亚道,“那个查尔斯.泽维尔,我只和他见过几面。他和我不在一个系,只是认识我的导师,同时也就和玛丽熟识起来,玛丽是我导师的女儿。”
他苦笑了下:“玛丽选择了我,我却没有很好的保护她。”
“别自责了,”冬兵道,他不喜欢加西亚一直以来的态度,“你在基地里的时候不是一直在自责吗?那什么都没有改变。”
加西亚没有反驳他。
“你是对的,”加西亚道,“自责做不了任何事。”
他们已经离开了之前所在的城市,哥谭就在不远的前方。
第26章 哥谭市1
他们在离哥谭几十公里的一家汽车旅馆住下了,冬兵已经可以吞咽一些固体食物了,所以加西亚给他买了些软面包,他自己点了份炸j-i。晚餐后冬兵在网上收集关于安吉丽娜.凯恩的信息,他在上半夜守夜,加西亚则吃了几粒安眠药后睡去。
他在这段时间很少做梦,他猜测是因为他给自己的心理暗示。
不要做梦,不要做梦,不要做梦,梦里不会出现什么让人愉快的东西,不要做梦。他会在睡前无数次给自己暗示。
于是他就真的没有再做过梦,他的睡梦中漆黑一片,如彼岸一般宁静。
“......加西亚?”
黑暗中出现了什么声音。加西亚立刻睁开眼睛,接着他明白自己还在睡梦中,因为他睁开眼后到达的地方是自己从前的公寓,玛丽烤的芝士蛋糕还放在餐台上,喝了一半的咖啡放在他的对面,似乎女人刚走不久。
“加西亚。”
他猛然转身,看见湛蓝色眼睛的儒雅男人坐在沙发上,带着毫无恶意的好奇微笑注视着他。
“泽维尔博士。”加西亚道。
“没想到我们已经这么疏远了,”男人道,语调非常的温和,“请叫我查尔斯。”
他面对的是曾经的情敌,加西亚心中却只感到了一股物是人非的悲哀。
查尔斯是个出类拔萃的人,加西亚从未想过与之争锋,因为玛丽的原因,他甚至从未想过和他成为朋友。即使在他的导师生日宴会时查尔斯就坐在他身边,他们也从未进行过礼节性范围以外的交谈。
但是查尔斯是个热情的人,他对谁都很好,他们并不熟悉,查尔斯仍然会在他们为数不多的碰面时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