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扇枣红色房门时,背后突然有个男生怪腔怪调的说道:「哇!不愧是本校的骚
美人耶,妳今天穿成这样,该不会是散场后又要让某人吊起来打屁股吧?嘿嘿,
这件裤裙大概很好脱啰?」
油腔滑调的揶揄口吻,透露出明显的鄙视和几许轻浮,说话的家伙是个小白
脸,他和另一个五角脸型的男生站在一起,两人手上各自拿着一杯酒在摇晃,那
种有恃无恐的表情令人厌恶,不过他的话却勾起了陆岩城的好奇心,本来正要现
身的他立刻缩住脚步,并且迅速闪到咖啡色的布幔后面,想要瞧瞧接下来会有什
幺变化。
不过转身望向那两个家伙的曹若白似乎没有听清楚对方刚才所讲的话,因为
笑容可掬的她神情愉悦地开口问道:「你们两个怎幺躲在这边?外面那幺热闹,
还不快去社交一下?我还有事要忙,不陪你们了。」
说完曹若白便头也不回的推门走了进去,说话的家伙好像伸手想要叫住她,
但碍于旁边还有两对男女在聊天,所以才悻悻然的作罢,不过五角脸的却低声问
道:「怎幺样?要不要在这里等她出来、还是要另外再找机会?」
儘管搞不懂这两个人要找自己的亲密爱人做什幺,但看样子肯定不会是啥好
事,所以陆岩城在略加思索之后便故意晃了出去,由于双方只隔着一张摆满鸡尾
酒杯的桌子,因此在近距离的对看之下,对方先是俱愣了一下,然后说话的那个
小白脸便连忙放下酒杯催促着同伴说:「走,我们快去找他们建言社的社长聊一
下。」
望着那脸色大变的家伙拉着五角脸匆匆走开,陆岩城这才认出来他们是女朋
友的同班同学,虽然只见过一次面,但他确定不会有误,小白脸有点娘娘腔的模
样很好认、另外那位的脸部特徵也等于是块活招牌,不过这两个家伙的姓名他完
全不详,有的就是之前那段话留下来的疑惑而已。
听陆岩城述说到这里,忙着在帮他舔胸部的曹若白才抬头应道:「原来是酱
菜说的,不过阿标也是共犯,没想到他们会这幺不守信用,要是那天我有听清楚
的话,一定当场就跟这两个小人翻脸!难怪我们的婚礼他俩也没来参加。」
瞧着老婆恍然大悟又心有不甘的表情,陆岩城晓得后面一定隐藏着故事,怎
幺都没有料到在自己试探性的一问之下,剧情竟然会有如此的发展,因此他马上
打铁趁热的追问道:「妳是有把柄落在他们手上还是怎幺了?我看那个酱菜一副
想吃定妳的模样。」
既然露了馅、出了包,曹若白也只好准备说个明白,不过她毕竟是个精明的
女人,眼看老公的ròu_bàng硬挺地像铁条,她马上站起来跨骑着说:「来,人家一面
讲你要一面用力顶,要不然我会不好意思一直说下去。」
抱着老婆滑熘熘的雪臀,再看着那对饱满的乳峰与挺翘的奶头,陆岩城当然
明白即将听到的秘密一定会很精彩,酱菜那种暧昧的语气和诡谲的表情,任谁都
难免会联想到那件鸟事上面,所以他屁股奋力往上一耸的喝斥道:「通通给我说
出来!有什幺好害臊的?敢玩就别怕我知道,就算妳被全班的男生都干过,今天
也得给我一五一十的如实招来。」
由于分不清楚老公到底有没有在生气,所以曹若白赶紧把右边的奶头凑到陆
岩城嘴边嗲声说道:「嗯,亲爱的,人家不会瞒你了,现在我就把那件事的始末
从头说给你听,但是你要答应我听了以后不能生气,好不好嘛?你一定不可以生
气喔,因为那时候我俩还不认识,而且人家从未跟我们班的男生做过那件事,你
不能再那样胡思乱想。」
看着老婆边说边耸腰扭臀,甚至还不忘用奶头摩擦他的嘴唇,陆岩城不由得
暗笑起来,因为这次的收穫完全是在无心插柳柳成荫的情况下得来,所以他虽然
心头暗爽,却仍旧刻意板着脸说:「就算那时我们还没相遇,但是也得看事情严
重到何种程度再说,搞不好妳被吊起来不止让人打屁股而已,那我岂不是亏本亏
大了?何况事情是由谁主导也很重要,假如是妳主动去勾引别人所导致,那这笔
帐可就很难算了,不过妳放心,再怎幺说妳都是我老婆了,无论真相有多离谱,
我大不了也学他们把妳吊起来处罚一下就没事了。」
这招不仅是欲擒故纵,并且还带着暗套,而不晓得是因为作贼心虚、亦或是
个性使然,曹若白听到之后竟然还傻呼呼的低喟道:「啊,你也喜欢把人家绑起
来玩喔?把女生吊着搞会比较刺激吗?如果你高兴的话,我随时都可以让你满足
跟发洩,其实只要不悬吊太久,我也觉得那种玩法挺新奇的。」
瞧着老婆一副回味无穷且心嚮往之的淫靡表情,陆岩城难免会有些醋意在心
底滋生,不过为了要尽快得知真相,他只好不动声色的把话题拉回来:「瞧妳被
男生又是绑、又是吊的,说的好像很快乐一般,到底那天总共是有多少男生在现
场、你们班又有几个男同学参加?女孩子是只有妳独自一个吗?或者那本来就是
个杂交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