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曹若白的反应却是殊堪玩味,因此陆岩城直盯着她的媚眼说:「然后呢?那
时候房间门是开着还关上?难道外面都没人听见声音来救妳?或者是妳同意以后
就任由他们了?」
这一连串的问题就宛如是在课堂上的临时考,逼的曹若白还得稍微回想一下
才能作答,不过这回她似乎掌握到了重点,所以丝毫都不拖泥带水的应道:「他
咄咄逼人我只好点头答应,但是他一鬆开我的嘴巴,我也马上提出一项要求,那
就是真是棒必须进来当见证人、也就是保护我不会真的被轮姦,结果也不清楚他
们是怎幺谈的,竟然让阿标与酱菜都一起跟进房里,老实讲那时候我不仅是傻眼
而已,若是能够跳楼我一定会毫不考虑的一头栽下去,因为那实在是羞死人了!
到现在我都还记得那种浑身滚烫、四肢颤抖,脑袋一遍空白的恐怖和耻辱,更可
恶的是那三个家伙还嘲笑我说怎会这幺快就出现高潮?」
当时的大致状况可以想像得到,但连真是棒都会插上一脚,若不是曹若白本
身就对这个男同学存在着某种情愫或一定的信任感,否则就是所有在场的男生都
是共谋,整个局皆是事先就套好的招,目的就是要她一步步地踏入陷阱罢了,不
过有个关键人物尚未在紧要关头出现,因此陆岩城忍不住问道:「舞会的主办人
呢?他怎幺就此消声匿迹?」
被老公这幺一问,曹若白才赶紧补充说明:「楼上有三个房间,他们说主办
人正在隔壁房跟他想要的女孩在调情,绝对不会有美国时间来多管闲事,而对面
房间听说是有三对情侣在玩换伴游戏,因此我是孤立无援,再加上楼下依旧热闹
非凡,他们要是真想用强的,我恐怕喊破喉咙都没用。」
「所以妳就乖乖的任他们为所欲为了?」
陆岩城一面拍打老婆的屁股、一面凝视着她的眼睛追问道:「那妳把真是棒
找来有发挥任何作用吗?他有没有打妳屁股、甚至跟那群踢橄榄球的狼狈为奸,
趁机把妳给上了?还有,妳是不是很喜欢这家伙,要不然那种场面妳指定要他去
看妳被人干吗?」
知道陆岩城一定是想岔了,所以曹若白虽然在奋力旋转着下半身,但仍然气
急败坏的回应道:「他自己有女朋友,人也算是热心又正直,不个始终都没追过
我,可能是知道我爸爸混兄弟的关係吧?那天我会指定要他在场保护我不会被轮
姦,主要是认为他那个人相当有原则,事后应该会守口如瓶,谁知道会冒出来阿
标和酱菜那两个程咬金,其实后来也是靠真是棒和他们谈好条件我才能提早脱身
的,因此要怪他实在没有道理,毕竟那天没有他帮忙我可能会在劫难逃。」
有些事情现在再去追究并无意义,何况有一部份真相可能曹若白也完全被蒙
在鼓里,因此陆岩城亦懒得再去讨论细节,他只是针对重点继续发问:「好吧,
那就先把真是棒略过,照妳所说应该是没有被他们大锅肏,那详情到底是怎幺一
回事?有几个人打妳屁股、又有谁曾经摸过妳的奶子?如果还有更进一步的亲热
行为妳也不准瞒我,今天就通通给我来个说清楚、讲明白!」
一逼问到紧要处,曹若白的俏脸马上又泛现红潮,并且她那种发自内心的羞
耻感绝不是矫揉造作而来,因为她不仅整张脸都低垂下去,甚至连玉颈都变了颜
色,而这正是陆岩城最喜欢和疼爱她的原因之一,假如是一般的yín_wádàng_fù肯定演
不出这股滋味,故而不管她如何放浪还是能保有一份赤子的单纯,就在这种含羞
带怯的氛围下,她终于在鬆开轻咬的下唇以后,像是知道自己做错事的孩童般偷
瞧着老公说:「那天,从头到尾就是他一个人在搞我而已……不过,感觉就好像
是我在拍a片给其他那些人欣赏……有时候他的队友会摸我胸部或打我屁股,无
论是从前面来或后面上,反正只要一换姿势,阿标他们便可以分一杯羹,本来真
是棒想拒绝那样的玩法,但那个混蛋说若是有人不肯加入他们的共犯结构,他就
要把我送给酱菜当免费的礼物,或是乾脆连阿标也一块上来玩三位一体,所以后
来就成了见者有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