缉,我得带着他们先你躲起来,你以为好玩呢?赶紧的躲起来,有事我在找你,
我没通知之前,店先别开了,咋样手头紧不?用我给你拿点钱不?」
小妹:「叶南飞?咋的了?他们都是谁啊?出啥事了啊?」
叶南飞这时候哪有空答对她呀,不过她就缠着你:「哎呦,我的小姑奶奶,
这回事出大事了,你就别添乱了,赶紧消停的上学去,这段一定别惹事,等完事
了我在给你讲到底咋回事,现在我们要赶紧走,要不来不及了,铁蛋你回家安排
好,你和臭球,猫肉也别公开露面,不过也不起眼,臭球先跟我们走,你三个做
好准备当联络员。」
一切准备就绪,五辆摩托,带着九个人,一路奔向了位于蒙江和乌拉之间的
大平岭一代,这地方是两个行政区交界处,当年太祖闹革命的时候,不就是躲在
三省交界的地方么,优势就在于,三不管地区天高皇帝远,山高林密,地广人稀。
这种地方虽然交通和生活各方面都不方便,但贵在安全,除非派大规模部队搜山,
否则这里面没个抓人。
这地方是在多次来回蒙江与乌拉之间时候发现的,而且和老丈人打猎来过,
山高林密,又在两个城市之间,出了林子就可以上公路,进可攻,退可守。五辆
摩托,就叶南飞的是25,其他都是幸福25,马力强劲,下了公路,顺着
林间小路奔向了密林深处,等没有路的时候,只要不是上山,摩托还是可以在林
间穿行,叶南飞选了一块地方,扎营。
大伙虽然都挺疲惫,但也很兴奋,仿佛又回到了当年在林子里的时光,阳光
灿烂,无忧无虑,具体事根本不用叶南飞操心,虽然大伙多年没干过了,但做起
来不陌生,再说还有李永霞操持,叶南飞还是去采药,做防御圈,警戒圈。等他
干完回来,帐篷已经搭好,尹令仪和李永红正忙着做饭。
中间一个大帐,还是老规矩鄂伦春人的那种帐篷,他们九个人围坐在里面一
点不感觉拥挤,周围还搭了五顶小帐篷,形状和材质各异,叶南飞的那背包永远
不变,随时处于战备状态,这不这次出逃,背上就走,搭建帐篷的时候,李永霞
又掏出那些记忆犹新的物件,心里感慨万分,拿出每样东西,脑子里都能回想起
当年的画面。她满怀温情的把这帐篷搭起来,瞧这感觉这可不是为叶南飞一人搭
建的。
吃完饭,叶南飞打发臭球回家,嘱咐他万事小心,随时观察乌拉的情况,有
啥状况赶紧来通知。臭球一溜烟的走了,这一宿带一天的折腾,让大伙疲惫不堪,
不过都围在大帐里围着不愿离去,中间点着篝火,大家在四周的软草上侧歪着,
李永红这么多年还是没改那个毛病,只是大了,不在往怀里钻,而是靠在叶南飞
身上,李永霞挨着她坐在另一边,美奈子从小练就的日式跪坐法,这么疲劳的情
况下依然不改,半眯着眼睛,似乎总是和身边的人格格不入。
当然此时叶南飞最关心的是,师父怎么去世的,他们又是怎么到了蒙江县,
而又如何遇到了滕涛,这些年又都是咋过的,这真是说来话长了,而看见尹令仪
有点显怀,张默小心的守在一边,叶南飞不仅先问起师父。
尹令仪:「你走的第二年,爷爷是突然间不行的,我看是累的,因为他看你
走了,就急着要把他的一些东西记下来,我看他天天的写啊写的,我劝他也不听,
总是说,时间不够了,来不及了,要是南飞在就好喽。」
叶南飞听到这里黯然神伤,他当然明白师父的用意,他是要把自己的所思所
学都记录下来,这也都是因为自己当初不那么努力,没学到师父的万一:「师父
走的时候没遭罪吧?留下啥话了么?」
尹令仪:「走的时候一点罪都没遭,头天晚上还在写,我也熬不过他,就先
睡了,可第二天早上起来,看他趴在桌子上,我以为睡着了,可过去一碰他,才
知道,早就走了。」此时诉说当时的场景,尹令仪还禁不住悲从心起,眼泪又流
了下来。
接着又说:「不过在这之前他早就交代过,把他的剑必须交给你,还有他写
的那些书都得交给你。他说他这辈子的东西,就都在那些他写的书里了。」说着
话,让张默从背包里拿出一件东西,有点像腰带,不过一头有剑柄,大伙的眼睛
都被吸引过来,感觉奇怪,这是剑么?怎么这么软啊?可以像腰带那么弯曲,难
道是传说中的腰带剑?
尹令仪:「这把剑是爷爷最心爱的东西,你都拜师那么久了,他都没给你看
过,我听爷爷说,是他年轻时候闹义和团,抢一个外国人的,当时抢的是一根柺
棍,后来发现里面可以抽出一把剑,老有韧性了,怎么弯它都能恢复原样,后来
爷爷就用鹿皮做了个皮鞘,剑柄也改了下,可以扎在腰里,当腰带用。那些书,
我也带不出来,就藏在老屋里了。等有空回去取吧。」
叶南飞郑重的接过那把剑,并朝向东方放好,跪下来磕了三个头:「师父,
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