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方才打我,就不是行差踏错了?母后,女儿长这么大,您和父皇都没动过女儿一个手指头,这蛮子却把女儿的脸都划破了,您一定要给女儿做主。”福阳在旁边装了一会儿背景板,见李延龄在皇后面前也敢如此嚣张,实在是忍不住了。
朱赢着意看了看福阳的脸,只见左颊上小小一道血痕,还没有一个指节长,也不知是方才李延龄拿树撵她时树枝挂的还是她自己划的。
“朱赢,此事你怎么说?”皇后问。
“一人做事一人当,无需问朱赢。没错,是我拿树撵她的,居然跑到我面前来说要捏死朱赢,当我是死人么?还是说,你们大旻的男人都能忍得旁人这般当面挑衅?”李延龄抢在朱赢开口前道。
“我不过说说罢了,若不是她先出言不逊,我又岂会被她气得口不择言?”福阳分辨。
李延龄瞥她一眼,凉凉道:“朱赢规规矩矩在缅州时,福阳公主你做得也不少。”
福阳面色一变。
张正之事,是她最后悔的一件事,被父皇训斥禁足都是小事,只是因为这件事,傅攸宁和她彻底翻脸,偏她那时还在尚嬷的设计下落了胎,于是最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