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三遍,又变成了用户无法接通。焦急的我立刻就决定掉回头去看看。可是等我
跑到西门之后又尝试进楼才想起,这边的大门需要门禁卡,只能出不能进。折腾
了一通的我没有办法只好又跑回南门。然后在继续几通电话都不通之后,我决定
直接去找宝莹。
可是之前宝莹只说了去那两个男生所在的系找他们,但是我却不知道那两个
男生是什么系,而且对於这栋大楼其实我并不熟,只是知道去宝莹他们系怎么走。
所以没头苍蝇一样的我先去了宝莹所在的系,可是发现那里大门紧锁之后,我又
以他们系为中心开始上上下下几个楼层的找,然而都没有见到人。这时我心里又
担心我上楼来找宝莹反而会错过了她,最后只能又跑回南门去蹲守。
当我这次返回南门的时候,值班的黑大爷门房却在。他见我下楼来又不离开,
就问我要干嘛,我想了半天告诉他在等同学。他说快十一点了,大楼要关闭了,
怎么有人还没走。他抱怨说一会大楼断电,楼上的人就只能爬楼梯下楼了,这么
晚不走还要他催,真是给他添麻烦。於是门房黑大爷又问我同学在几楼,他用火
警广播催一下。我只好说我不知道,还解释说只和那个同学一起选过课,不是一
个系的,是刚才短信联系的要等她一起走。黑大爷没好气的说你再打电话问问她
在哪层啊,我只好回答说现在打不通了。黑大爷听我说完直翻白眼,最后他拿钥
匙开了值班室,说是要从监控看哪层楼没关灯,就催哪层楼。被晾在大门口的我
心里想着:这样也还好,至少说如果黑大爷发现有楼层还亮着灯起码应该就是宝
莹还在那里,应该说没有错过她。结果我在南门门口又被晾了二十分钟,黑大爷
才从值班室出来,对我说,还真有人磨蹭到现在还没走。说着就似笑非笑的抱着
保温杯坐在门口的大楼管理台那喝起杯里的东西来。知道没错过宝莹,我也放心
下来。又等了大概五分钟之后,看见电梯打开,宝莹和那两个男生走了出来。看
见我,宝莹小跑着过来抱住我,然后回头和两个男生打了招呼道别,她还不忘和
黑大爷也道别。黑大爷皮笑肉不笑的对她说了句:「gvg。」
然后我俩就挽着手离开大楼直奔地铁站而去。
在回家的地铁上我问她怎么打电话打不通?宝莹十分惊讶的问我说:「你还
打过电话呀,我没收到呀,我还以为你就在那傻等着呢,不知道紧张一下呢,看
来这部用了快两年的某拉牌手机是真不行了,等我工作了一定换一部某果牌的手
机。」顺着这个话题我们又继续讨论了像某拉牌这样的手机能不能把使用信息顺
利从某卓系统转移到某os系统里去,以及可能的话要如何转移的问题。其实我
和宝莹就是这样一直在讨论着各种各样的问题里交流着我们的感情的,有的时候
爱意无需情话。只是那天直到地铁到站的时候,宝莹才对我讲:「其实今天意外
的挺刺激的。」讲这话的时候宝莹难得的带了一点坏坏的还有点俏皮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