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法吗?先来几个浅的!他慢慢地移动。阳物像陷在泥沼里,明明这么烂软了,
嫩环还能箍得这么带劲儿。太考验人了!他额头冒汗,两手在两边按着小姑娘的
yù_tuǐ。这双腿已经完全朝两侧呈一字形的打开。毫无保留地露出当中的浅草如茵,
当中一个青筋毕露的大jī_bā,沾着芳露在缓缓进退,每一寸都好像重逾千斤。
……八、九。
可以来一记深的了。
头一个男人先将阳物退出来远些,看着自己的话把儿从小淫嘴里徐徐吐出,
全身都水淋淋的,涨得有自己手腕粗,是从前没到过的尺寸,自己也觉得了不起。
这样尺寸的阳物,从那小嘴里出来,若非亲眼见过,自己都不信。分开之际,那
小嘴还似依依不舍般,「啵」了一声。先前射的jīng_yè,一直被堵在里头,如今才
混和着yín_shuǐ与chù_nǚ血丝,缕缕流将出来。那小嘴却已经自己羞羞怯怯的阖上,像
关了门户一般,几乎紧到淫液都要流不出来了。
看得男人腰椎一丝酥麻,闪电般蹿至天灵盖,再化作熊熊烈火烧下来,腰胯
一挺,「欻」的插将回去,直直捅至底部。少女两眼含泪,口里含着第二根jī_bā
直索呜咽。头一个男人觉得那火烫的酥意往独眼上蹿,暗叫不好,憋尽全身之力,
动弹了十数下,jīng_yè终又pēn_shè而出。这次份量之多,竟如撒尿般。高潮持续之
久,是他平生未有。
第二个男人正解锁了一个新姿势:自己臀部能坐在小姑娘shuāng_rǔ上,双手扳着
小姑娘的头,仍令她嘴含着自己jī_bā。这姿势换别人大概已经痛极,但小姑娘的
身体不知多柔韧,竟然完成了这项动作。
她yù_rǔ虽然不大,但是嫩滑无极,两个rǔ_jiān也早已经竖起来,按摩着第二个
男人的屁股,极为舒服。第二个男人又作怪,一边jī_bā在喉管里操弄,一边屁股
左移右摆,要两个rǔ_jiān轮番戳在他pì_yǎn上才好。忽然小姑娘喉咙里发出断气般的
一声哽吟,后头兄弟则不能动了,高潮中把小姑娘一只腿往前推,竟推至头一个
男人胯前。他捞起那只小脚就香了一口:
「哎不是,哥,你射啦?」。
头一个男人羞愤不能答。第二个男人大笑:「卧操你不行啊」。
「我操你祖宗的」。头一个男人怒道,「你行你上」。
「我上就我上」。第二个男人不知厉害,将jī_bā拔出来。guī_tóu一条银线与柔
嫩的舌尖相连。小姑娘已经眼神呆滞,本能地拧过身子作呕。两个男人顺势翻过
她来,让她作狗趴式。
头一个男人已经累得不行了,就坐在地上,双腿膝盖向上蜷坐,让小姑娘脸
趴在他胯间给他含着:「帮老子舔干净」。摸着小姑娘脸被同伙掐得红红的,心
生怜惜道:「你好好的,我不掐你」。
小姑娘先不说话,经不得那男人压着她秀颈只管将她脸在胯间厮磨。男人快
不耐烦的时候,学一条凉润
第二个男人在那粉臀后,双手把着她的纤腰,硬久了的老二刚进去,忙向主
人告急:「这嘴儿不是上头比得。裹得好厉害也」。
鏖战没有半盏茶功夫,也交了公粮。轮到头一个男人笑他。一时两兄弟轮番
上阵,各要逞能,再撑却也没有撑了半刻钟的。一边还要问她「谁操了你几次?」。
小姑娘只索呜咽,再说不出半个字。两人说要罚她,阳物手指牙齿齐上。操
之嚼之。偶尔腾出嘴来教她:「大哥十三次了,二哥也十三次了。现在你pì_yǎn里
是大哥的手指,你夹稳了。说一遍?不说?嘿操不死你个小婊子养的……」jī_bā
又怒操几把。后来两杆枪都干软了,那小姑娘上下汁水早给捣得横溢,穴里流出
来满是jīng_yè。却也作怪,除了jīng_yè腥臊,她自己的体液只有清香。
两兄弟虽然阳物一时无力,还舍不得放她,将她夹在当中搂抱着。他们两人
一前一后还摩挲捏弄,过着手瘾,忽闻鸡叫。头一个男人惊道:「怎么这样快就
要天亮了」。
天边已有微光,第二个男人看见他脸色,惊一声:「哥你眼眶怎么都青了!
面皮都黄了」。
不用看,猜自己也是这等脸色,唬得手一放道:「哥,是个好货色,我们消
受不来。带回去,命也要送给她的。给邻舍发现了一索子捆去见官,更划不来」。
头一个男人晓得是理。他们兄弟俩原本半夜出来游荡,见个活宝贝,横拖竖
抱进暗处折腾一宿,也勾受用了。本该丢了就走才是。只是天微明,看见这小姑
娘眼神空茫,衣裳破烂,脸颊到嫩乳到纤腰,哪里都红肿,哪里都是jīng_yè,是被
狠狠蹂躏过的样子,好不可爱,哪里值得放,待要抱将起来,几乎闪着腰,原来
操了半夜,都脱力了。美人腰无三尺剑,杀君头颅不见血。老话是不错的。他想
及此处,才狠心从了兄弟,两人商议,一个赵马戏正全团泊船在不远河边,原说
少脱个花瓶女,托寻个孩子要补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