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他老人家以后的日子堪忧!
不过他这样做,以后玄武师父可怎么办?
丹鹤仙人以一种高傲的认命姿态,举起茶杯,一口闷了起来。
“丹鹤啊,师父前些日子……见到了……灵…七…娘……”玄北说的断断续续,最后好不容易才把名字说出来。
噗……
丹鹤仙人的茶水一半卡在嗓子眼里,一半喷了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更喽,更喽……
☆、西境·天茫山(三)
呛得满面通红的丹鹤仙人捂着嘴,费力的咳嗽着,小童赶忙上前抚顺着他的背。
玄北略有几分不自在后,迟迟不再开口,花籽使着劲儿的在下方搞小动作人,催促着他。待丹鹤仙人平息下来后,他索性将话讲开,告诉了丹鹤,灵七娘拜托他的事。
丹鹤仙人听完沉默不语,低着眉眼,像是陷入了沉思,久久叹息一声。
“到底是我误了她。”
唏嘘的有些过于素淡,止口于此,便不再多言。瞬息,又还是那个凌然出尘的仙人。
一股无名的火从花籽的心中怒起,灵七娘夜夜难忘,到头来只得他一个“误”字,轻描淡写,甚至一句问好都没有.
脑子一抽,她拍案而起,指着丹鹤仙人的鼻子,“你,你,你……”
太激动了,你了半天,骂他的话一时都不知道怎么说,双梨在旁边直白的递话,“负心汉!小人!无情无义!”
花籽一听,“对!你这个无情无义的负心汉,枉我灵姐姐对你一片痴心,一直念着你,等你这么久!”
丹鹤仙人纹丝不动,丝毫没有被她的话打动或产生情绪。
花籽还想继续说点什么,见他此番模样,顿时哑口无言。她有些哭笑不得,深深的怀疑灵七娘跟她说他们相爱的事是假的。
这时,玄北出来打圆场。
“丹鹤,看在你俩往日的情分上,你就满足她这这个小小的心愿吧?”他特地将小小一词咬得重一点。
丹鹤仙人以一种难以描述的孤傲的仪态,斜了他师父一眼。花籽还以为自己看错了呢!
玄北右手握拳放在嘴边轻咳了一下,继续苦口婆心的劝道:
“师父当年也是迫不得已,你看你那时涉事未深,师父怕你年少无知被她哄骗了去……但是这么多年过去,师父也看出来了,她对你用情至深。”
停顿了一下,柔情的看了眼花籽,继续说。
“师父现在醒悟了,感情这种事,自己喜欢就好,不用在意他人。再说咱们这派,跟他们也离的远,不过就是天道大同下的同门,不怕!那些辈分什么的都是虚的!”
玄北说的有点心虚,因为他也是当初的反对者之一。
他说的口有些干,给自己又倒了杯茶水,饮了起来,大有一番丹鹤不答应他,他就一直讲下去的架式。
丹鹤仙人大道小成,心意坚定,毅然摇摇头,不愿再见灵七娘,他认为这样对彼此都好。前尘太难堪,分开时也言明,往后不必再相见。他知晓她难以放下,更不愿再去给她希望。
他心中笃定,开口道,“请师父无需再费口舌,当年情丝早已斩断,再见也只是徒增烦恼,一切都已成枉然。我如今也已走上了忘情道,请她忘了我这负心的人吧!”说完起身,对着玄北作揖。
“师父若是来看望徒儿的,就在此处多留几日,徒儿自当款待。若只是来当说客,那就别怪徒儿不尊师了!徒儿告退,师父请便。”
小童子还乖巧的留了下来供玄北等人差遣。
丹鹤仙人一走,大家面面相觑。
花籽皱着张小脸,“唉,玄哥哥……”接着又把脑袋放在了双梨的肩上,双梨摸头。
“你我也是尽力了,我本就不愿掺和他俩这破事,拒绝了也好,意料之中的事。”丹鹤刚刚最后说的话是毫不客气,不过玄北倒也不生气,只是感觉在这徒弟面前有些丢脸。
花籽抓抓头发,苦着脸,“当时脑子一热就答应灵姐姐了。”
双梨点头,都怪那个故事太凄美。
玄北无奈的看着这俩姑娘,想了想,凝神掐指算了起来。
片刻后,睁眼,一阵无言,脸色复杂。
花籽焦急的瞧着他。
“我这徒儿啊!情根虽断,心未断呐!我道他为何要偷玉红呢。”他前句沉叹,后句恍然。
“心未断?”花籽不懂。
双梨同样茫然,其和不提也罢。
“他还爱着她!”
“你怎么知道?”
“他的情缘因果没断十净。”
“哦。”
花籽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玄北回着花籽,渐渐脸色凝重,这事拖下去,对丹鹤和灵七娘二人道业有碍,两权相害取其轻,唯今之计,势必要伤害一个。
反正他是做师父的,徒儿再不满也不能将他怎么样,直接传信灵七娘,让她速速来天茫山。
玄北抵着眉心,他也很忙的,那个家伙就已经让他很头疼了,他和小猫的感情都还没好好谈,却要先来解决徒弟的感情问题。
他头有点疼!
身在鬼谷的灵七娘收到玄北的传信,第一反应就是丹鹤肯见她了,顿时喜极而泣的满面泪流。
数千多年了,他终于愿意见她了!匆匆交待了老徐一番,就踏上了那个以往她怎么都不敢去的地方。
在灵七娘到来前的这段时间,花籽他们自然还需留在丹鹤仙人的仙人洞。趁着这段空闲的时间,玄北开始教导花籽,双梨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