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中医标准的诊病流程,望闻问切。
只是黄灿这话刚一问出,自己就先笑了起来,道:“对不住,让各位见笑了。我这是职业习惯,忘了水歌星现在的病症是不能讲话。”
病房里的人都轻轻笑了笑,谁也不敢有丝毫的讥讽嘲笑之意。
曾毅觉得这个黄灿很厉害,至少是有医者之风的,看到自己是同行的晚辈,他没有任何轻视之意,反倒是很客气地邀请自己jiao流一番,这是前辈对晚辈的提携之意,能做到这一点,非常不容易了。再者,这人也有气度,一语失言,能够很大方的承认自己失误了,这对于成名的人物来讲,殊为难得,而且还是当着这么多的人面。
黄灿诊完一只手,又换了水慕烟的另外一只手确认了一下,最后收了脉,道:“病情我已经清楚了,这个病应该是从胃上得的。”
屋子里的人就有些意外,尤其是黄天野,他差点又要出声驳斥,这结论太荒谬了,水慕烟明明是不能讲话,问题可能出在咽部、也可能出在声带、或者是肺部,但绝不能出在胃上,胃是管消化的,跟讲话没有任何联系啊。
曾毅却是暗自激赏,不愧是名家,仅凭脉象,就一下切中了病的本源。
黄灿解释道:“水歌星的体质,是胃热型的,热遇湿而生气,胃气上腾,蒸灼肺部,这才导致肺部机理失调,无法出声。”
曾毅又是微微点头,黄灿的结论,跟自己一模一样。
“如果我没有猜错,应该是喝白酒了,喝酒之后又吃了大量湿冷的东西!”黄灿问着水慕烟。
水慕烟就点着头,一点没错。
旁边的刘经纪也是目瞪口呆,这黄灿好厉害的水平啊,她道:“黄院长断得很准,水xiao姐前天晚上陪朋友喝了很多白酒,回来之后觉得口渴,又喝了冰水,吃了西瓜。”
黄灿就微微笑着点头,道:“病症可以确定了,这个不碍事,我开上一副yao,你先喝了看看效果!”
这是标准中医该说的话,并不是每个人都像曾毅那样,敢对疗效打包票,黄灿是个名家,自然也爱惜自己的声誉,不会轻易把话说死。
黄天野目瞪口呆,他斥责中医,是因为根本就没见到厉害的中医,今天黄灿这一手,彻底把他镇住了,虽然不认同黄灿的结论,但他对黄灿能断出病的来龙去脉,真是惊讶得无以复加,任何西医都做不到这点。
屋子里的其他人,就开始夸赞了:“黄老不愧是杏林圣手,单凭切脉,就能断出原委,今天真让我们这些晚辈开了眼界。”
王院长也是赞道:“有黄老出马,水慕烟xiao姐的病一定是yao到病除啊。”今天黄灿就是王院长请来的,王院长的父亲跟黄灿有很深的j,这次水慕烟住院,王院长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宣传和展示医附院的机会,就特意去请了黄灿出马。
黄灿摆了摆手,示意自己不喜欢听这些奉承的话,然后让人拿来纸笔,就写了很中规中矩的方子,道:“先抓三剂,看看效果。”
水慕烟就有点迟疑,她没有时间,演唱会再有几天就要举行了,还要彩排,哪能按部o,等待效果出现呢,她就又看了曾毅一眼,她想用曾毅的方子,因为曾毅说了一剂就好,不会耽误演唱会。
黄灿就又笑了笑,自嘲道:“看我今天这记xo伙子,你也谈一谈自己对这个病的看法。”
曾毅微微欠身,朝黄灿致意,算是晚辈对前辈的一种敬意,然后道:“晚辈认为黄老切脉j准,抓住了此症的本源。”
黄灿一听,有点意外,他是湖,知道这好话之后,必然是异议,就微笑看着曾毅,心道可是好多年没有人敢向自己挑战了。
“我认为此症可以叫做土多金埋之症,一味yao可速救!”曾毅说到。
黄灿的脸se立刻一沉,好端端的一个后进之才,不好好去研习仲景良方,怎么走了这等邪路呢,什么土多金埋,那都是臆想之言。
兄弟姐妹,看完之后,千万别忘了顺手扔张推荐票啊,银子拜求了。
:仲景良方:指医圣张仲景所著《伤寒论》一书中的方剂。
经方派:尊崇《伤寒论》中的方剂,治病时会从书中描述找到适症,然后根据书中的方子进行增减调整,是中医一大流派,立方用yao,法度非常严谨。
再求推荐票!别忘了啊,千万别忘,银子快哭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