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质淡淡应了声,又对着她温和一笑,“你先回去,我还有事要办,要晚些回去。”说着他伸手抚上她的头轻轻摸了摸,微微靠近在她耳旁,轻声道:“白白,等我回来。”便起身往外而去,伸手掀开车帘下了马车。
白骨一时说不出心中感受,也不知他究竟是不是那个意思。
她往车窗旁一靠,掀开帘子往外头看去,秦质已向马车反方向走去,马车往前驶去,片刻就拉开了距离。
月光洒落下来发间玉冠,落在湛蓝色的衣袍上泛起淡淡的光晕,身如修竹,气度清贵不凡,在长街上渐渐走远,背影也慢慢隐入黑暗,轮廓慢慢模糊,彻底融入黑暗化作一抹模糊的湛蓝色,消失在街尽头。
白骨扒在车窗子外默默看着,心中隐隐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她总觉得这是他们最后一次这般平和相处了。
夜深人静,马车在青石板上缓缓驶着,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