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收回视线往外头走,刚撩起布帘子便听一声低咳声传来,她又转头看去,便见那人伸手为拳掩着唇瓣一阵咳,眉间重重敛着似极为难受。
咳得重了似乎有些压不住,他伸手拿起腰间的酒囊灌了一口才压了下去,只面色看上去并没有多少好转,反而更加苍白虚弱。
白白一见忍不住蹙眉,咳得这般重了怎么还这样喝酒,这岂不是自己害自己?
秦质才刚压下一阵咳便看了过来,见她看来似乎微微一怔,因为虚弱而淡色的唇瓣微微沾染了酒水,显出几分潋滟的红,越显面如冠玉,刚头咳得厉害了,那眼眸里都有些水光看着很是病弱可怜。
白白对上他的眼,心口莫名一紧,忙垂下眼睫避开了他的视线,转身掀开布帘子快步出去了。
秦质见人跑了,一时直看着晃动的布帘子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