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质见她这般防备,只得缓道:“我在外面等你。”
白白看着他转身出屋带上了门,连忙快速将自己的衣裳穿好,起身下了床榻快步而去,打开门就急着往外头走,迫不及待地想要离开这处。
出了屋便见秦质站在堂屋,见她出来便抬眼看向她,正巧对上了她的眼,那眉目因为刚头的缠磨还泛着些许水泽,似一泓春日潭水,清澄见底,春水潋滟,只这般看着却带着些许落寞。
明明是他欺负人,如今倒像是自己欺负了他似的,她收回视线不再看他,快步出了屋往院外走,身后的人便也跟了过来。
白白打开院门迈出院子,连忙快步往自己家中去,身后人的脚步一顿后又继续跟着她走,走了好一顿距离,他还是不远不近地跟着送她。
一路穿过弯弯曲曲的巷子,眼看着快要到家了,她转头看去,果然见他还在后头安安静静地走着,“你到底要做什么?”
秦质缓步走近,伸手去拉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