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吃了完梅花汤饼,白白还得回家中喂缺牙,它最近脾气有些大,因为抹了这么久的药它的小牙齿半点不见长,最近连白菜叶都不吃了,白白生怕它饿死了,每日都得准时准点的喂它吃。
巷子的路是一块块青石板铺成,墙上少许青绿的苔痕,青石板的缝隙之中偶有几朵野草花长出,衣衫拂过便微微颤动。
白白慢悠悠走着,看了眼身旁并肩走着的秦质,布带束发,乌发衬得面容皙白,眉眼如画,清衫雅致,气度清贵,颇有一番君子端方,温润而泽的大家气派。
白白视线慢慢下滑落在了他的手上,突然想起了自己的小山包,心中格外窃喜,第一次开口叫了他的名字,“秦质。”
这声线一贯的冷清,似空中冷月泛着的寒光,此时却带着几分柔意,秦质看向她,眉眼微弯尽染温柔,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