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秦质去屋里取了剪子过来,白白又有些不忍心了,因为缺牙哭得实在很伤心,那泪珠拼命淌着,已然在它身子周围汇成了一滩水渍。
白白拿着帕子在它周围擦拭,“要不缓一缓,说不准过几日它的牙就长出来了……”
“这虫儿又凶性子又诡诈,极会演戏,这般哭哭啼啼不过惹你同情,你再这般宠着,往后更不会听你的话。”秦质拿着剪子故意对着哭哭啼啼的帝王蛊咔擦了一下,吓得帝王蛊撕裂着嗓子尖叫,见鬼一般拼命往后挪动,黝黑的小眼儿险些哭瞎了去。
白白闻言却一怔,这话似乎在哪里听过,她脑海里突然浮现了一处模糊光景。
那地方大漠风沙,夜幕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