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质看她半晌,放在身旁的手轻轻抚上她的腿
,手掌心带着无法忽视的滚烫,微微往上带来些许细微的痒意。
白骨被他的掌心烫得心砰砰乱跳,感觉他的手一路往上快要伸到衣摆里头,一时连呼吸都紊乱地彻底,他的手却顿在了衣摆外头,不上不下更惹人心口发紧,仿佛被高高吊起而不放下,莫名煎熬。
秦质一手搂过她的细腰,直起身慢慢靠近她,唇瓣贴近她的唇,欲碰不碰,呼吸间清冽的男子气息沾染着酒香慢慢渡到她的面上,沾染上她的眼睫、鼻间、唇瓣上……
白骨被这般要碰不碰的感觉给撩拨得心头发紧,不自觉搂紧他的脖子往前一些,唇瓣一下碰到了他温软的唇瓣,比想象中还要柔软舒服,一时胸口微微起伏,呼吸慢慢急促起来。
只不过这轻轻一碰后他便后退了些许,离开了她凑近的唇瓣,手顺着她的细腰慢慢往上,按着她的背靠向他。
白骨没有着力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