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席间不过是夜里,白骨只觉熬了许很久很久,一次又一次让她都隐约感觉到天上斗转星移,夜色都没了纯粹的黑,仿佛快要天亮了一般。
好不容易熬过了一次,她已然有些脱力了,浑身汗湿如同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见他好了连忙颤颤巍巍搂上他的脖子,看着他眼里都蓄起了泪花,神情极为恳求,瞧着很是可怜巴巴。
秦质低喘着看着她,皙白的额间全是晶莹的汗珠,长睫被汗水浸湿,显得眉眼越发深远,看着她的眼神仿佛半点不为所动。
她被看得心慌意乱,连忙微微清了清嗓子,正想要开口却被他低头吻住,堵住了她想要说的话,微微摩挲了一番她已经红肿发麻的唇瓣,声音低哑得不像话,“再来一次。”
白骨闻言只觉晴天霹雳,恍惚之际便再也受不住他的缠磨,眼皮支撑不住慢慢合起,视线一片黑暗,意识也渐渐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