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雪团越蹦越近,似把来人都当成了树,毫无戒备靠近,却不防秦质突然俯身快速按着,又拉起小雪团的嫩耳朵提至白骨眼前,“看看是不是比你之前跑掉的那只白一些。”
白骨看着眼前的兔儿,雪白的毛极软极蓬松,摸上去一定很软,她不由动了动手指,可不经意间看见红红的小眼儿透出她的模样,神情竟有几分希冀期盼,她微微一怔,手指慢慢缩紧,直到越来越紧,指节都泛了白。
杀手的心若是软了一角,坍塌也不过是一瞬之间,死字已然如刀悬于头顶,甚至能感觉到寒气侵入头骨。
唯一的解救方法就……杀,无论是兔儿,还是眼前这个人。
白骨看得太专注,淡漠的模样下已然波涛汹涌一片。
二人之间的气流极为诡异不详,秦质这处似全无察觉,轻松闲适,而白骨这处却紧绷压抑地喘不上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