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清或许没有说错,沈望山却不愿意承认,他不过是他们党政无端的牺牲品,曾经他所坚持的信仰完完全全输给周围人的趋利避害,明哲保身。尽管他在离开京城的时候就已经对这个党派失望,却依旧不能接受一个女子这样的指责,“你一个久在闺阁的女子懂什么是时事政治,家国大义!”这样的话就这样脱口而出了。
“沈大人倒是心怀天下,忧患苍生,”她冷笑着,“可惜啊,一个小小的太子被刺案,朝堂上一时风头无两的司业大人最终也不过是落得个贬官外放,逐出京城的结局。沈大人这就是你侍奉的君主,就是你为之殚精竭虑的朝廷,就是你所相信的党派,你情深义重,无怨无悔,亦诗亦兄地敬重着他们,连个小小的钱袋子都舍不得丢弃,你出事之时,满朝的文武,国之栋梁,都是群圣贤书读得好的,可有人替你说过半个字。”
杜若清的话,一下子刺中他最不愿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