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文承点点头,应了声:“好的。”
谢如鹤闭了闭眼,声音喑哑而挫败:“算了。”
方文承又点点头,没多问:“好。”
车内安静下来。
过了一会儿,方文承犹豫着,提起了一件事情:“少爷,您的祖父打来了电话,说您父亲现在病重,希望您能过去看看他。”
“……”谢如鹤的眼皮动了动,像是很久没听到这个人物,忽地抬起眼。他勾了勾唇角,桃花眼稍扬:“我父亲?”
方文承硬着头皮道:“是的。”
谢如鹤在一瞬收起笑意,声音冷得像是冰刀,是尖锐而毫不留情的,能轻易地将人的皮肉割裂,极为薄凉。
“他还没死吗。”
第33章
方文承噤了声,没再说话,只当是没提起过这件事情。
谢如鹤漫不经心地侧头,把窗户降了下来。冷风在一瞬间灌入车内,带着浓浓的湿气。他定定地看着窗外,有些失神。
良久,谢如鹤开了口,声音轻飘飘的,带了轻浅的笑意。
“等他死了,我会去看他的。”
……
印象里,谢如鹤被父亲谢冀打的次数并不多。
旁人都在传,谢家有个嗜酒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