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真正理由。”画尘离笑得很善良,声线温暖,不过谁都知道他不是在征求意见,而是命令。
阿刺瞪着阿不,阿不装死看不见,只顾着低头捡棋子。
“三年前,赛娘十七,情窦初开,一时没有把持住,借着酒意……咳咳……”阿刺说到一半,难为情地说不下去,这本跟他无关,但如果不替阿不说清楚,就跟他有关系了,“赛娘向阿不表白……当时赛娘醉得厉害,第二天醒来不记得了,阿不担心影响不良人的管理,这才把赛娘发配到天宁镇。”
“发配……这词用得好。”画尘离淡淡笑,他的言行看不出他对此事是褒是贬,他越是不动声色,阿刺就越紧张,恨铁不成钢地踢了阿不一脚,骂道:“你说话啊!”
阿不这才慢吞吞地直起腰,嗫嚅道:“我公私分明,做事问心无愧!没有什么需要交待的。”
“死榆木疙瘩!”阿刺骂道:“你还嘴硬!”
“赛娘今年二十了吧。”画尘离并不理会他们,曲指敲桌,笃笃两声之后,才说:“涂鸿运对她有心,似乎有娶她之意,如若要调查涂府,赛娘必须回避。”
“不良帅!赛娘绝对忠诚,不会有异心的!她若有心叛变,三年就会下嫁涂鸿运,她至今未嫁,就是对不良人忠心啊。”阿不急着替赛牡丹辩解。
阿刺终于忍不住了,不屑地揭阿不的底。
“她是对谁忠心,你最清楚。”
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