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舒言双手攀着他的背,轻轻重重划过,留下一道道微红的指痕。
陆远庭重新吻上她的唇,与她贴合的更紧,眼中不在是清明,幽黑深沉,他舔舐着她的耳垂,微微用力,低哑道:“你最喜欢谁?”
林舒言抱紧了他,耳侧痒痒,她动一下,就换来更密的亲吻与吮吸,她眼睫飞颤,波光点点,微微皱眉:“你……你还叫璟儿……不要计较……”
陆远庭不理她,孩子气的,更用力了些,非要她说出个结果:“说……最喜欢谁?”
林舒言轻哼一声,投降:“你……最喜欢你……”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随便看看,真乱写
☆、番外·陈初
新雁镇前几日里一直在下雪,弯翘的屋檐上都还铺着一层白,青石板路的两旁也是厚厚的雪堆。天气寒冷,此时又临近除夕,街上的人都少了起来。
林舒言拿着一把扫把,将自家铺子前的余雪都清扫干净之后,才进了屋。白日里,她只微微合上铺门,并未锁上。在炭炉边就着小食看了一会话本后,她就来到厨房准备晚饭。
陈初是申时左右回到铺子的。他先是进了里间,没瞧见人,倒是看见了洒落在一旁的话本和小食,大概是人走的快,东西被掀起来了些。陈初走近,将东西都捡起,规规整整放好。又听到厨房那边传来了动静。
他又走去厨房,果然看见林舒言正在那忙活。他走到她身旁,接过她手中的柴火,轻声说:“我来。”
林舒言转头,看到陈初高大的身影站在她旁边,面色一如既往的平静,眉梢眼角却都柔和了几分。她笑笑:“阿初哥哥,你回来啦,东西都送好了?”
陈初一边往灶里填火,一边道:“送好了,今年的事算是都结束了。”
“那就好了,这段时间你也歇歇,我们过个好年!”
陈初转头看她,唇角微勾:“嗯。”
看着火势健旺,林舒言去另边的木台上,拿了些菜要去洗。陈初跟过来,接过菜放入水中,“你去看着火吧。”
林舒言知道天冷,他不愿意让她受凉。陈初总是很细心。林舒言没有拂他的意,去坐在灶火前看火了。
等二人做好饭,吃完过后,天色就渐黑了,冬日总是日光短。林舒言收拾了碗筷,两个人没多少东西,陈初拿去洗了。
又烧了些热水,两个人洗漱过后就上床了。屋里燃着炭火,陈初又浑身暖热,林舒言与他窝在榻上,并不觉得寒冷。
林舒言想起今日陈初走了老远的路,必是有些累的。她叫陈初趴下来,陈初了然,依她的话照做。然后林舒言就坐在陈初的背上,帮他捶肩。
她身量小,对陈初构不成负担,反而会舒适。许多时候,林舒言都会为他这样放松。
两个人一个趴着,一个坐着,时不时的说些白天里发生的趣事。不过大多时候都是林舒言在说,陈初应着。过了一会儿,陈初怕她累了,把她拉下来,和他一块躺着,他翻了个身,把她抱着。
床头的烛火隐隐亮着。林舒言窝在他怀里,微仰着头,和他四目相对。看着看着,她忽然笑了一下,然后说:“阿初哥哥,我想起我们在落霞村的时候了,我们第一次回家过年,你还不好意思呢。”
陈初看着她,眼神越发柔软,没有答话。
林舒言又说:“不知道爹娘现在在京城过的好不好,诶,一定是好的,我就是有点想他们了。”
陈初和林舒言是在今年年初才搬到新雁镇上来的。年初过完了年,林父林母就跟着林舒玉去了京城。村子里没什么顾念,陈初怕林舒言无聊,想着镇上总是热闹好玩一些的,就用了些积蓄在新雁镇上盘了个铺子。
是和林舒言一起选的,铺子并不坐落在闹市,周围也只有几户商家,但陈初是做木匠手艺的,也并不在意这些。林舒言看中了后方的院子,还有院子后的小河,小河对面又是一排排人家,对河而望。平日里也可撑船出行。
陈初见林舒言喜欢,当下就把这件屋子盘了下来。总归他这些年,还是有些积蓄的。
陈初的手艺好,很快就在新雁镇上有了些口誉。没过多久,他又收了两个学徒,店里的事便也松了些。
临近除夕,陈初早些天便放了假,让他们回家。又自己做完了最后一个单子,这才闲下来。
现在两人在镇上也差不多待了一年了,林舒言也有一年没有见过父母了。陈初抱紧了她,慢慢拍着她的背,安抚着她突然溢出的思念。他声音沉稳:“你若是想他们了,等过完了年,我们便寻个日子去看他们。”
“诶!”林舒言抬头看他,见他并不是开玩笑,才笑着摇摇头:“我就是有些想他们了,嗯...就算去看他们,也要再过一段时间。”
陈初一向顺着她:“好。”
两人又虚虚聊了些别的,林舒言便闭着眼睛沉沉睡去了。陈初轻轻将她那边的被子压好,又转头吹灭了烛火,才搂着她睡了。
没过几日,就到了除夕了。这天倒是热闹了许多。陈初和林舒言在家窝了一天,等到傍晚,两个人才准备着弄了一桌好的饭菜,又将各种年货都备好,虽然人少,但总算是有些年味了。
陈初在灶前择菜的时候,林舒言从背后抱住他,头靠在他的背上,柔柔开口:“阿初哥哥,你看,我又陪你过了一年了。”
陈初的动作一顿,又听到她说:“我之前说过的,以后每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