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听不到任何声音。
这是一种十分古怪的感觉,
仿佛一部无声的彩色电影在他面前播放,
他能看得到却听不到,
耳边唯一的声音是那格外清晰的风声。
冬天的北风呼呼刮过,
听在他耳中却格外的尖锐。
他僵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
古怪的风声吹动身后的枯枝,传来枝桠的声音,如同笨重的木门开门一样的声音让他后背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他僵着身体,一点一点的转头,扭动极为不灵活的脖颈看向身后。
身后唯有操场的铁栏杆和栏杆外探出头的枯树枝,
好像没有什么不一样的。
而且就在他回头的一瞬间,不远处那些声音仿佛一下子都回来了一样,叽叽喳喳的充斥在他耳边。
他松了口气,好像没什么不对的,刚刚那一定是他的错觉。他这么安慰自己,放心的扭头朝前走,然而就在他迈出第一步的一瞬间——
身后传来了“嘎吱——”的响声,他感觉有什么刮过他的脑后,重重的落在地面上,溅起尘土无数,他被夹着灰土的冷空气呛得直咳嗽。
他愤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