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黑色轿车停在高档会所的大厅外,使者们毕恭毕敬地凑上去开门、接钥匙。
一个连衬衫的褶皱都打理得一丝不苟的男人走下车。
大家看愣了。
身为电影人,每个人都能深深地感觉到,那个从车上走下来的男人,每一帧、每一秒都像在拍电影。
还是一部高智商犯罪电影。
打得很碎的黑发下有些细碎的光影,那些光影一错不错地落在他的金丝边眼镜和他精致的眉眼上。
他紧绷着唇角,神色淡淡,又斯文又冷漠,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游离在世俗之外的禁欲感。
旁边走过来一个侍者不知道和他说了些什么,他的嘴角微微含着笑,殷红的唇色好像是春天盛开的第一朵红玫瑰。
只需要一个动作,禁欲感就变成了色丨欲感。
这种由内而外发出的矛盾点让电影人兴奋地颤抖,快要控制不住跃跃欲试的双手。
只有林岁岁低头猛吃,恨不得将脸埋进饭盒里。
那男人一走进大厅里,包厢的门就拉开来——
包括严总在内的所有人都走了出来。
“呦~石老板很赏我的脸啊。”严总笑了起来,“这才刚下飞机就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