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的话还没有结束,就从他的嘴里发出来一道惨叫。
在场的几人看去,之间一个长相极帅气,脸色阴沉的人站在言婉面前,紧紧的揽着她的腰身,而另一只的手里,捏着的是刚刚吃言婉豆腐的男人。
感受到了自己腰间一双大手,言婉伸手就要掰开,只是耳边却传来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不要乱动!”
言婉微微愣了一下,秦敬?
这边闹出的动静经理马上就赶来过来,只是在看到秦敬的时候,那位经理微微顿了一下,赶忙的说道,“秦少。”
秦敬冷冷的看了一眼那个在捂着手痛呼的男人,沉声说道,“这只手,费了。”’
话落,那位经理快速的点了点头,一个招手就对着手下的人示意了一下,那个男人被带走了。
秦敬垂头看了一眼自己怀里因为酒精的缘故而变得绯红的脸颊,拉起言婉就向外走,只是已经隐约醉了的言婉被秦敬一拉,直接向着前面倒去,秦敬眼疾手快的把她揽在了怀里,眉心一蹙,拦腰把她抱起。
至尊会所秦敬专属的房间里,秦敬把言婉仍在了床上。
看则言婉的紧蹙的眉头,秦敬眉心也不禁跟着皱了起来。
在言婉开始喝酒的时候,他就在一旁看着她了,这个女人是为了什么烦心,竟然喝这么多的酒?
转身,秦敬走进洗手间湿了热毛巾,就要转身就要回去给言婉擦亮的时候,腰间一紧,后背贴上来一个热物,秦敬的身体微微一顿,隔着衣服就可以感受到身后人玲珑的身材。
心口一热,秦敬声音微哑,“言婉······”
“不要再离开我了。”
听到言婉带着哭声的声音,秦敬浑身一僵,反身把言婉抱在了怀里。
一记热烈的吻,秦敬终于释放出来了心里隐藏的感情。
只是,在他把言婉压在床上的时候,却在言婉的嘴里听到了一个陌生的声音。
“南木……”
秦敬的动作瞬间愣了一下,然后双眼闪过一次阴郁,捏着言婉的下巴狠狠的咬在了她的唇上,直到闻到了一丝血腥味他才松开。
由于痛苦意,言婉的瞬间清醒了一份,看着身上的男人,她眉心蹙了蹙,但是手脚已经完全没有了力气,“秦敬……”
“呵,终于看清你面前的人是谁了?”
话落,秦敬再次含住了言婉的染了血更妖艳的红唇,带着一番惩罚的味道。
情难自控,在秦敬进入的时候,言婉是清醒的,紧紧的环着秦敬的肩膀,她咬紧的牙关中喊出了他的名字,“秦敬。”
此时的她,连自己都觉得不要脸,明明前一刻想的还是高南木,但是下一刻却是和秦敬在这里缠绵,难道,一个人的心可以装得下两个人?
早上的晨光透过窗户照进房间,落在偌大的床上,长久以来养成的生物钟让言婉急事在经过了昨天晚上的疾风暴雨之后还是照常的醒来。
身子一动,牵扯到身下的疼痛,言婉痛的眉头一皱,突然警觉地察觉到房间里除了她还有别人,她还没动,横在自己身前的大手已经有了动作。
自己的背后有人,而且此刻是跟她躺在一个床上的。
轻微动了一下,再被子下面和另一个火热的躯体接触的时候,言婉意识到了自己现在的情况。
言婉脑子一顿,昨天晚上的记忆瞬间侵蚀了大脑。
那个大胆的热情的女人是她,她承认昨天晚上喝醉酒之后她是有意识的,是酒精给了她那样做的勇气吧。
但是秦敬呢?他不是喜欢文乐吗?为何昨晚久经之后不放过自己的还是他?
背后的秦敬翻了一个身,放在自己身前的大手移开了,言婉呼吸一滞,抓着被子的手一紧,不确定秦敬是不是起来了。
“我会负责的。”
秦敬的声音里带着沙哑。
其实他一晚上没有敢睡觉,睁着眼睛看着言婉睡了一晚上,他害怕如果他睡着了这个狠心的女人会早上起来直接走人,那他岂不是白**了。
因为一晚上没睡,所以声音才略显沧桑。
而他这样的声音却在言婉耳里听出了无可奈何的意思,他无奈?言婉心里瞬间一沉。
在他面前从容的起身,捡起掉落在床边的衣服,一件一件的穿上。
衣服散落满屋都是,言婉在秦敬炽热的眼神之下穿上了上衣,但是在内裤却不见了,言婉看了一眼四周,视线看不见的床的另一边有衣角露出来,刚想下床,眼前突然多了一条内裤。
是她的没错,但是却是被秦敬拿在手里。
言婉脸颊一热,眼疾手快的在他手里抢过来,在被子里面偷偷的穿了起来。
“你要如何负责?”
穿好了衣服言婉才正色跟秦敬谈论起来正事。
“负责……你想要我怎样负责?”
秦敬觉得自己在她醉了之后对她下手有点卑鄙,但见如此气定神闲跟他谈论如何负责的言婉时难免觉得有点不耐烦。
还要怎么负责,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做了那样的事情还要怎样负责?当然是结婚了,还要让他说出来吗?那岂不是暴露了他的心思?
言婉嘲讽一笑,眼神毫无闪躲的在他光着的胸膛上划过。
“不用你负责,生理所需而已,我们都是成年人,也受过新时代的洗礼,墨守成规不适合你,就当昨晚的事情没有发生过。”
言婉话落,秦敬先是一怔,眉眼之间闪过一丝戾气。
“生理所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