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绝不是被热水躺倒的。
幽居弯下腰一把扯下程清璇身上的毛衣,他仰头看着上方女孩的样子,程清璇的长发被热水沾湿,发丝间停留着小水珠,在朦胧灯光下像星星一样流光溢彩。
毛衣被剥掉,是一件薄薄的白色衬衣,温水沾湿衣服料子,露出里面浅色内衣。
她被他抵在墙上,接受他四年的思念与痴爱。
…。
“那是什么?”
沐浴花洒下,安装了两个铁质的门把形状一样的东西。在距离浴室地面差不多十公分的地方,也有两个黑色的可以放东西的物件。程清着那里,心想,难道是放毛巾的?
位置也不对啊。
幽居余光看了一眼,问她:“想知道那是做什么用的吗?”
程清璇自然是点头:“做…做什么用的?”她声音妩媚的像是醉了酒。
幽居放过程清璇,让她转个身,说:“双脚踩在下面的铁板上,抬手握住扶手。”
程清璇:“…”
她抬头看花洒下的铁扶手,沉默了,感情这玩意儿竟然是这个用途!
“乖,握住扶手。”男人的声音带着一样的魅惑,他一步步引诱程清璇做坏事。程清璇根本拒绝不了这样诱人的城草,她到底还是伸手握住了扶手,将后背一大片疤痕展现在幽居的面前。
幽居亲吻她的伤疤,程清璇却感到羞赧。
“别看,也别亲。”
“为什么?”
“太丑了。”
幽居一愣,他目光微沉,俯身继续亲吻那骇目的疤痕。
他要用实际行动告诉她,她身上的每一寸,无论丑陋或白皙,都是好看的。
…
这个晚上,幽居实现了程清璇想在床上与地毯上试一试的愿望。
后来到底是怎么结束的,程清璇都记不清了。
她只记得,在自己快要承受不住的时候,某只外表单纯,剥开衣服是条狼的qín_shòu一遍遍在她耳旁诱哄她:“乖,叫声好哥哥来听听。”这样的城草,色气满满。
尤其是汗珠从他额头滑下来时,简直勾人犯罪。
程清璇一口咬在幽居肩头。
“呸!”想的美!
“不叫我就不放过你了,小羽,你要知道,我一个人过了四年。毫不夸张地说,我可以一个晚上不放过你,你信不信?”
程清璇:“…”
“乖,叫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