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大佬用强硬手段带走妖舒后,舒化直接找到酒店,跪在了大佬的房间门口,求着喊着让他放过妖舒。那大佬本来是不愿意的,奈何舒化动静太多,闹得整层楼的客人都打开房门,走到外面来看热闹。
经不住舒化的死缠烂打,大佬最终松了口。
那时,妖舒被他绑在床上,身上只有一层薄薄的衣裙,倘若舒化来晚一步,后果不堪设想。
舒化只望房间里面看了一眼,便心如刀绞。
“舒先生,你若是肯跪下来,当众给我磕十八个响头,并承认你自己是废物,我就放了她!”男儿膝下有黄金,自来,也只跪天跪地跪父母,从没有哪个男人,甘心为了一个女人给他人磕头。
那时候,舒化的名声已经逐渐打响,虽不算什么大人物,但也是个颇有头有脸的人物。
谁都认为,舒化不可能为了一个女模特给人跪下磕头。
哪知,那个身躯笔挺,儒雅清隽的青年,当真就那样跪了下来。
那一跪,没能撼动天地,却撼动妖舒一颗心。
舒化对着大佬磕头,磕完一个头,便大声地喊一句:“我是废物。”
如此,一直重复了十八次。
房间内,妖舒哭得肝肠寸断。
走廊上,青年抛弃自尊,每一个响头,都在向世人宣告着他的无能。
这么些年,舒化为妖舒,可谓吃尽苦头。
他求过饶、磕过头,但从没有退让懦弱过一分。
当晚,带走妖舒时,舒化的额头是红的。
也正是那一晚,彻底让妖舒明白,这辈子,再也没有谁待她,会有舒化这般好了。
妖舒十九岁那年,偶然听人说起那个大佬死了,是死在家中。死的时候,被人用绳子五花大绑的绑在床上。他的后甬道里插着一根铁棍,脸上有被扇过的痕迹,曾经抚摸过妖舒身子的一双手,已被斩断。
之后妖舒问舒化,这事是不是他干的。
那时男人在开车,他看着车前方,神情处惊不变,十分的淡定。“我都不知道这事,我是想要报复他,他倒是先死了。”男人的口吻那般风轻云淡,他说的,好像这一切,真的就跟他毫不相干似的。
可妖舒知道,这事绝对是舒化做的。
舒化一直是个能忍的人,他的仇人,他务必会亲自解决,或残或死,谁都别想抢先一步。这就是舒化的真实面,一个眦睚必报、手段狠辣的人。
妖舒一直都知道舒化是个狠人,只有在她的面前,舒化才像个正经儒雅的风度先生。
舒化洗完澡出来,看到妖舒盯着平板出神,便走过来,将她圈住。“在想什么?”水珠从他的头发丝上滴落,落过他的胸膛,流进他的小腹。
十分的性感。
妖舒放下平板,却道:“舒化,谢谢你。”
舒化摸了摸她的头发,“谢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