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说少爷你可能是着了凉,您发烧到了四十多度……估计要是再送晚些,或许就有危险了。”肖晋认真的答道,言语中透露着掩藏不住的关心。
怡木臣却只是点了点头,没说什么。他却觉得自己的这场病几乎是来的莫名其妙,他自问身子没有弱到这个程度。
“少爷,待会儿您想吃点什么,等打完针我这就给您买。”怡木臣笑了笑,看着怡木臣的眼神也透着柔和,低语的话像极了情人之间的呢喃耳语。
“白粥。”怡木臣道只是冷冷的回到道,这让之前的那点暧昧的流动瞬间在怡木臣的话语间变得戛然而止。
“还有吗?”似乎肖晋倒是不以为意。
“白粥就可以了。”怡木臣有些不能结束,肖晋这种情人般呵护的说话态度。
肖晋见怡木臣神色难看,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愉悦,连忙点头,不再多做动作。
怡木臣见肖晋收敛了,所以也不想再多说什么,索性就直接闭上了眼。
肖晋一直规矩站在床旁,不再打扰怡木臣闭着眼休息。
直到,看着怡木臣拔了针头,又按了好大会儿确定手背不再出血,这才有小心的扶着已经睡着的怡木臣躺下,盖上了被子。
这才,轻手轻脚的出了病房。
随着,病房的房门缓缓关上,怡木臣却缓缓地动了下眼,长长的睫毛颤动着缓缓的张开。
这时候的怡木臣脸上哪里还有刚才的疲惫,虽然脸色依旧苍白,可是那双静默的眼睛却无时无刻不透露着此时的他已经清醒万分。
费力的坐起身,紧忙拿出一侧的手机。
“阿枫。”
“少爷?”电话那头的人的声音,不可隐藏的带着一丝兴奋。
“恩,”怡木臣淡淡的回声,语气却依旧泛着懒意:“帮我查一个人。”
“谁?”
“肖晋。”
“肖管家?”
“恩,还有,帮我定好今天的机票,派人b城的几个人来医院接我。”
……
挂了电话,怡木臣这才重新又躺下,盖上被子闭上眼,所有的一切像是从未变过一样。
虽然不敢确定昨天晚上自己是不是真的看清楚了,但是整间房里只有他和肖晋两个人。再加上,他不觉得一个人可以睡沉到了事事不知的地步,他怀疑……是不是有人做了手脚。
想到这,联系气以前的在他身上莫名其妙多出来的吻痕,牙印,甚至是浑身酸疼,整晚整晚的昏死一样的睡眠……这么多发生在他身上诡异的事情,似乎也开始变得有迹可循。更关键的是,这些事情都自从他开始住进怡府,他的生活起居也由这个姓肖的年轻管家照料之后才开始的。
每天每天只要他在府上发生在他身边的奇怪事情就变得越来越多,这些事情加在一起由不得他不多想……
若真的是他,他到这里来的目的到底是什么,钱,身份,地位……这些似乎都不能成为撑着一个人能潜伏在身边这么多年的充分理由。
他猜不透……
若不是他,那究竟是谁?
今天,他想知道一个结果。
所以,当管家问他想吃什么的时候,他只说了白粥,没有味道的东西,加进的东西细细品尝也许会有察觉,就算这的察觉不到,他还有其他的应对办法可以应付。
怡木臣常常的舒了口气,希望是他想错,但是能调查清楚也不为过。
……
车里,肖晋掀开买来粥的白粥,拿起手边的药水倒了进去。无色透明的药水随着勺子的轻轻搅拌,随即完全融合冒着袅袅热气的白粥里。
时至上午的时候,肖进才算是回来,还好手上的粥还热乎着。
小心的倒进瓷碗里,顺道买了点咸菜一小碟放在白粥的一边,摆放好之后,这才走到传遍轻轻地摇了摇已经睡熟的怡木臣。
怡木臣微微皱了下眉,高挺的鼻翼闷哼出一声细小的声音,似乎不愿别人打扰他的清梦,慵懒的微微动了□子,黑色的碎发划过耳际。明明已经三十岁的人,赖床的模样不但不让人觉得突兀反而有种清新雅致的美。
“少爷……”肖晋轻轻地唤道,手上的力道不自觉地放缓,眼睛一直看着怡木臣的唇,饱满而又弹性,虽然因为生病的关系变得苍白和干裂,但是圆润的唇却还是蛊惑的人移不开眼睛,想深吻上去狠狠地吸吮出颜色。
肖晋竟鬼是审查的被那双唇吸引住了。
……
闻声,已经陷入沉睡的怡木臣却猛然的张开眼,眨了下,脸上闪过一丝极为细小的懊恼,很快就消失不见,然后,只是慢慢的起身看着肖晋已经在自己身边。
“少爷,您的白粥。”肖晋连忙收敛了神色,转身把饭放在病床的小桌上,推到怡木臣面前。
怡木臣点了点头看去,这才发现穿着长衫的肖晋不知道什么时候身上竟已经被汗水塔头了,梳得服服帖帖的头发此刻却掉下来不少,脸上的汗甚至都来得及擦干净。看得出,买周的时候似乎走了很远的路。
怡木臣浅浅的喝了一小口粥,才开口说道:“肖管家,这里也没什么事,你去洗洗澡还身衣服再来吧。”
肖晋本来想推脱,但是身上确实黏腻的厉害,又看怡木臣喝下去几口这才放心的离开。
随着门缓缓地关上,怡木臣却迅速的跳下床,直接冲着卫生间而去,催吐出了胃里的那点白粥,又怕吐不干净所以有喝了很多水,直到觉得胃里已经没什么可吐的了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