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妙凝重的道:“您不要抱太大的希望,但是我会尽力一试的。只是,有句话我却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这些年来也不是没给梅若莘寻过大夫,他父亲和母亲早些年不知请了多少大夫来,都瞧不出梅若莘的症状。
如今齐妙能说得出原委,还能说出尽力一试这样的话,就足以让梅老夫人激动了,心目中将这医术超群的姑娘当做神人一般:“世子夫人请讲。”
齐妙低声道:“其实姐夫脑中有淤血,从脉象上来瞧,只要医术高明一些的大夫细心一些都不难发现。相信您府上为姐夫请大夫也都会请医术高明之人,不会请那些个乌合之众。所以……”
“所以大夫们早该发现了这一块淤血的症状,却无人说起?”梅老夫人面色凝重,望着容貌俊朗却行为幼稚的孙儿,心内仿佛被掏空了一块。
齐妙点点头,知道有些话点到即止便好,倒不好再细去说了。
梅老夫人掌管内宅多年,早已将那些个晦暗不明的弯弯绕看的透彻。他只需想害梅若莘最大的受益者是何人,此事便能迎刃而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