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妍儿的这把匕首早在几天前就消失不见了,真的不是妍儿杀的大王子,皇上你要明鉴,要还妍儿一个清白啊。”温子妍哭诉着再一次朝独孤谟乾爬去。然而这一次还未靠近独孤谟乾,便被一旁眼疾手快的侍卫给拦住压在地上。
“人证物证皆在,大姐你又何必再撒谎。索性不如老老实实的承认此事,兴许皇上和大漠王还能对你从轻发落。”门帐慢慢掀开,温子洛莲步轻移,端庄沉稳,一脸悲悯的走了进来。
瞧了一眼浑身狼狈的温子妍,温子洛朝独孤谟乾和赫巴行了一礼,安静从容的站到一边去。
独孤谟乾见温子洛如此从容不怕不骄不躁的走进来,顿时放下心来,看来他果然是没有猜错!好个温子洛!
“温子洛你胡说什么!”温子妍见温子洛竟当着众人的面说出这样的话来,顿时怒不可遏,疯了一般挣脱束缚着她的那两个侍卫,一股脑儿朝温子洛扑去。
“你这个贱人,我知道了,这一切都是你陷害的我,都是你害得我!我杀了你,杀了你!”
独孤西谟眼瞧着温子妍要碰到温子洛,犹豫一下正欲上前,无霜已身形一闪,一把拦住温子妍,将她双手反束缚于身后,道:“大王子出事的时候,我家小姐一直待在她的帐篷内哪里也没有去。大小姐你好歹是我家小姐的大姐,你怎么能无凭无据的就把屎到处乱泼。再说了我小姐她那样说也是为了你好,你莫要如此不识好!”
无霜将温子妍朝前使劲儿一推,立即轻轻松松的收回自己的手。
温子妍顺着那股力道再次摔倒在地,索性就坐在地上怒指无霜道:“你这个贱婢,这里岂有你说话的地方,你也敢这样对我说话!”
无霜挑挑眉,一言不发的回到温子洛身后,顺便掏出了自己的怀中的红绳。她不仅敢对她说那样的话,还敢打她呢!当然了,要打温子妍并不急于这一时,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毕竟独孤谟乾和温衡道等人都在。
“大姐!”温子洛拔高声音道:“无霜不过是不想你一时冲动伤到我罢了。你何必与本郡主的一个丫环计较这么多。当下之急,应该是大姐你好好给大家解释一下大王子撒喀的事情才是。如今证据证人都足可以证明是大姐你杀了撒喀,大姐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若大王子不是大姐你杀死的,那大姐你又有什么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呢。”
“大胆!”李施柔见温子洛口口声声都称温子妍是杀害撒喀的凶手,立即喝道:“不过是一把匕首而已,能够证明什么。事情还未查清楚呢,柔郡主你何必这么急着给妍儿身上泼脏水。”
温子洛见李施柔终于发话,顺从的站到中间来,甚是不在意的摸了摸自己发鬓左侧戴着的双鱼流苏钗,低头敛眸道:“李贵妃说的是。但大姐她毕竟是洛儿的亲人,洛儿也着实不忍她受难,所以才忍不住这么说道。毕竟人证物证都有了,大姐她若当真是清白的,那也应该拿出证据来让众人信服才是。若不然,那便只能是如本郡主说得那样,尽早自己承认了,兴许皇上还会念在父亲和李家的情面上,与大漠王一起对大姐她从轻处置。不知本郡主的这番解释,李贵妃可是懂得了。”
温子洛抬头直直的看向李施柔,忽然之间又朝一旁站得笔直的陆成望了一眼。
李施柔死死的盯着温子洛头上的那支双鱼流苏钗,云袖里长长的护甲几乎都快被她给折断了。这个贱人,竟然又拿这个来威胁她!温子洛既然敢如此明目张胆的要挟她,那看来撒喀的死这件事,并非是被温子妍杀了这么简单。只温子洛这小蹄子又在打什么鬼主意,若是想要对付温子妍,依着温子洛的手段全然不必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就可以解决了。
那这件事到底是温子洛谋划的,还是另有他人而温子洛不过是来钻一个空子?
可不管怎么样,温子洛现在手上有她的把柄,她已不能再替温子妍说话。这么多年来,她为李家付出了那么多,而陆成,她深埋在心底唯一美好的存在,万不能让他因她身陷囫囵。只,这温子洛当真是可恨至极!难道从此以后,她都要因这支双鱼流苏钗而受温子洛的威胁么!
“柔郡主说得本宫现在听来甚好。只是此事还是要好好从头查起才是。如果就这样断定是妍儿所为,那未免太过草率。不过若当真是妍儿,也只得是如柔郡主所说,求皇上和大漠王从轻处置了。”
李施柔话音一落,赫巴猛然一拍桌子上,怒道道:“从轻处置?不管是谁,不管那人是独孤盛国的还是边国的,本王都绝不会从轻处置!”
“温子妍,但凡你能够拿出一件证据证明你的清白,或是能够说出找到真凶的线索,本王都会恕你无罪,若不然本王会按照边国的办法处置你,为我儿偿命!”
迄雷见赫巴这神色,知道赫巴是真的怒到了极点。如今撒喀死了,父王他气成这样。但如果,这次死的人是他呢?想必父王定然是不会如此生气,他不过是一个需要存在的存在罢了。
“温小姐,本王子对你爱慕至极,所以才会死乞白赖的求父王和皇上赐婚,却不想竟然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若当真是你所为,那我也只能是以死向我大哥谢罪了,若不是你,那你立即说出来解释清楚才是啊!”
“我……我……”温子妍慌慌张张的低下头死劲儿的回忆着,她一进来一句话都还未来得及说撒喀就死了,而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