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我们已经派了懂五行八卦的人去解,可他们都……都说解不开啊。”
“你说什么!”秦微遗顿时又受了刺激,一把掐住那侍卫的脖子,“废物,一群废物!我秦微遗怎么就养了你们这一群废物!”
“公子快放手!”杨德匆匆屋外走进来,看到这一幕立即制止道:“俗话说得好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有些事解不开也实属正常,公子不必较劲。”
“杨叔。”秦微遗见竟是杨德来了,立即松开那侍卫,道:“滚下去!”
“是是是,属下这就滚。”那侍卫喘着粗气立即退了下去。
“你来做什么?”秦微遗看了杨德一眼背过身去,他每次来准是没有好事。
“难不成又是我的哪个儿子或是女儿死了?”
“这倒是没有,小姐和小公子们都好好的,公子你大可放心。”杨德笑着回道,可心里却是连连叹气。随着秦微遗的势力越来越大,那些小公子和小姐们的住处早就被秦微遗找到了。
秦微遗一听,冷笑道:“那杨叔这次来所为何事?”
杨德哈着腰笑道:“倒是没什么事,就是奉了夫人的命令来看看公子你。老奴记得,公子你小时候无论是多生气,连一只杯子都不会随便摔得,如今倒是和以前不一样了。”
“自然是不一样了。”秦微遗冷笑着转过身看你这杨德,道:“以前,杨叔你和娘亲都管着我,什么事都管着我,你以为我不想发脾气。可是如今,你们怕是管不到也牵制不了我了。”
“是,公子你说的是。”杨德脸色不变的笑道:“老奴和夫人都老了,也帮不上公子你什么忙了,只是公子你到底是夫人十月怀胎生下来的骨肉,老夫人她以前那么做也是为了公子你好啊。”
“哼!”秦微遗冷哼一声,并不回答。想起以前娘亲对自己做过的种种,心中不置可否。
杨德心知随着秦微遗自个儿的势力越来越大,对他们的不满也表现的越来越明显,这风筝脱了线,自然是管不了的了,但只要公子他能够夺回皇位,什么便都值了。
“回公子,老奴这次来,其实是夫人她交代最近太子一党把持朝政,野心越来越大,公子你何不放出点儿谣言,让独孤瑞欲要夺位的野心被世人皆知。”
秦微遗一听,鄙夷的看着杨德,冷笑道:“蠢货!独孤瑞本就是太子,待独孤谟乾一死,他就可以顺理成章名正言顺的登上皇位,何来什么夺位之说!”
杨德一听,立即道:“公子说的是,但是都过了这么久,独孤谟乾那边都没有什么动静,我们总不能坐以待毙啊。”
“坐以待毙?哼,我现在做的便是坐以待毙!独孤谟乾一生都想除掉外戚的权势,将所有分散的权力都收回自己手中,怎么可能会任由独孤瑞这么把持政权下去。早晚他都会动手,独孤谟乾都不急,我急什么!”
“这时间越是久,才越是能够降低宋琬和独孤瑞的警惕!”
秦微遗一股脑说完,忽然想起独孤西谟来。
独孤西谟,如今在多方面已经节节败退,他原以为独孤西谟应该还能多撑得住一会儿的,可是不想是那么的不堪一击。
时光如流水,大庆二十四年冬末,独孤瑞代替独孤谟乾把持朝政已近半年。
冬叶如霜冻,在寒风中簌簌的落下。
“今天宫里又传出什么消息了?”炉火旁,温子洛烤着炉火习以为常的问道。
“据说钦陌今年连着下了几场大雪,百姓们因受雪灾房屋尽毁,没粮也没有御寒的衣物,相继有不少人没被雪给压是反倒是被给冻死了。”
“哦,那独孤瑞怎么处理的?”
“独孤瑞听后,立即命人打开国库,将棉被衣物粮食等等全部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