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手之劳而已!姑娘不必介怀!况且,他们在我的眼皮子底下这般胡来,是谁~我也不会不管的!”
拓跋龙倒是一个尽职守责的人。
凡是他的管辖区内,他都不会让人轻易乱来。
“听他们刚刚说,贵人是镇守柔玄的宁安王?”
冯楚楚微微笑了一下,忽然想起护卫刚才对几个山贼说过的话。
如果她面前的这个男子真的是镇守柔玄的宁安王,那要仔细论一论,他们还是有些亲戚关系呢。
“本人正是!我看你们年纪尚幼,可以直接叫我龙叔!”
拓跋龙不仅治道有才,而且为人也相当谦和。
“那小女刚刚多有失礼!还请龙叔见谅!”
冯楚楚为刚才自己的不礼貌而道歉。
“姑娘客气了!实在不必如此!”
拓跋龙一再谦虚礼让。
“谢龙叔体谅!”
此时,刚刚在一旁受了惊的林月琴,开始慢慢地缓过了神。
她抬眼忧心忡忡地看着冯楚楚,樱唇轻启,吐话道:“楚楚!我们还接着往北去吗?”
她有些担心,怕刚才的山贼会重新折回此处,再来一场突如其来的袭击。
“嗯!继续往北吧!到前面落脚,也好歇歇!”冯楚楚果断地回答。
依现在这个情形,如果她们掉头南下,那肯定还会遇上刚刚那群遁逃的山贼,所以,她们只能再接着北上。
“姑娘叫楚楚?”
拓跋龙从冯楚楚与林月琴的言谈之中,得知了冯楚楚的芳名。
“是!我叫冯楚楚!她叫林月琴!我们是一路从南边找来,正要到龙叔的柔玄镇落脚!”
冯楚楚简单交代了一下自己的来处与去向。
“既是如此,那我们不如一道回去,路上也好有个照应!”
拓跋龙本要南下游猎,只是一听冯楚楚要去柔玄,要去自己的管辖地,便热情地当起了东道主,极力邀请冯楚楚与林月琴一路前行。
冯楚楚与林月琴相视一眼。
她们心底认为拓跋龙身为一个王爷,又这般仗义勇为,是个可以信赖的人,便重重地点了点头,继而谢道:“那就多谢龙叔了!”
拓跋龙欣然一笑,继而瞥了一眼身边不远的两匹马,建议道:“上车吧!这马就留给下人们牵着吧!”
“也好!谢谢龙叔!”
冯楚楚认为乘坐马车,至少缓解一下多日的劳累,便痛快地答应了下来。
紧接着,林月琴也跟着轻声附和。
“谢龙叔!”
她也正需要休息,好好养养神。
于是,两人与拓跋龙先后上了马车。
“驾!驾!~”
马车开始北上,折回柔玄。
路上,冯楚楚与林月琴两人坐在马上的右侧,拓跋龙一人独坐在马车的左侧,三人对视而坐,尴尬地笑了笑。
“龙叔!我听刚才那个山贼叫你龙王,这是怎么一回事啊?”为了缓解尴尬的气氛,冯楚楚在一旁刻意找起了话题。
“哦!这只是民间流传的一个称呼而已!”拓跋龙笑了笑,一脸和蔼地说道,“因为我本名一个龙字,又是镇守柔玄的王爷,所以,他们就叫我龙王,叫柔玄为龙王庙了!”
“看来~王爷肯定是镇守有功,百姓们非常臣服,所以他们才会这样称呼王爷!”
“龙王”一词岂是什么随随便便地称呼?这可是饱含着百姓对一个人的赞美之声啊!
“月琴姑娘过奖了!”拓跋龙依然谦虚。
“王爷不必谦虚!我看王爷的举止言谈,就不像是一个平庸之人!会被百姓推崇,那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我并没有过奖!”
林月琴明眼识人,通过拓跋龙的举止谈吐,又通过护卫的死忠效命看出,这拓跋龙绝对不是一个泛泛之辈。
“呵呵!”
拓跋龙不再否认了。
他“呵呵”地笑了笑,从心底佩服面前这个心细过人的林月琴。
“原来还有这种事情!真是有趣!”
冯楚楚倒是没想那么多,只觉得有人被人称为“龙王”是件非常有趣的事情。
正在这时,马车忽然停了下来,紧接着,车帘又被人从外面掀开了一个角。
随行的带刀护卫忽然冒出了头。
“王爷!我们到镇上了!是直接回府还是去哪?”
这个带刀的护卫名叫有情,年才二十,虽然看起来年纪轻轻,但却身怀着一身高超的武艺,不仅办起事来极其稳重,而且还长得一表人才,因此,拓跋龙破例提拔为贴身的带刀护卫,形影不离。
“哦!到镇上了!”拓跋龙应声,微微顿了一下,而后又紧接着说道,“那你先等一等!”
“是!”
车外的护卫应了一声,接着盖上了车帘。
此时,拓跋龙正了正身,一本正经地看着车内端坐着的冯楚楚与林月琴。
“到镇上了!你们是先跟我回王府,还是先找个地方住下来!”
拓跋龙想先问问冯楚楚与林月琴的意见,因为他不想强人所难。
冯楚楚与林月琴相互看了一眼对方。
她们两个女子住在一个大男人家里,恐怕会招来非议,所以想了想,她们决定还是不要去了。
“哦!我们两个女孩子家住在龙叔府里,恐怕会多有不便!所以,我们还是先找家客栈住下来吧!也好方便打听亲人的下落!”
“那我去就安排一下!”
拓跋龙仔细一想,觉得甚有道理,便郑重地点了点头,同意了。
既而,他又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