彰王妃对这个容不霏可是怨恨极了,对于自己怨恨之人抱有好奇之心也是正常。于是她赶紧匆匆忙忙的跑到了医馆的窗边偷看着容不霏,不想却让她听到了不得的事情。
容不霏将自己带来的一大叠银票都给了大夫:“你拿着这些银票离开清都吧!若有意外遇到人家问你我是来诊治什么的,一定不要说我怀孕了。”
大夫这辈子都没有见过这么多钱,而且来他医馆看病的人并不多,经济状况自是不好,所以他便起了贪欲,接过这些银票应下了容不霏的要求。
心慌意乱的容不霏很晚才意识到窗外有人,立刻抬眸看去,却没看到人。她快速滚着轮椅去到医馆门口欲看看是谁在看她偷听她说话,却看到彰王妃不慌不忙的朝不远处的商青溪走去。
彰王妃认识容不霏,容不霏却不认识彰王妃,不过看那装束以及对方会与商青溪是一路的,容不霏不难猜到这个人应该就是彰王妃。
容不霏不确定刚才的人是不是彰王妃,可确定自己不该自我乱了阵脚。无论这彰王妃得知她怀孕的事情会如何,她都该坐怀不乱的随机应变,何况那商青溪也已经知道了。
容不霏没如何,转身就走了,虽然她的心里确实有些慌张。接下来她该好好观察一下沈修珏的各种行为,看看他是否知道她怀孕,看看孩子是不是他的。
若不是,这个孩子她必定打掉。
望着容不霏离远了,彰王妃赶紧对商青溪道:“溪儿,那容不霏竟然怀孕了。”
商青溪并不觉得意外:“嗯!”
彰王妃觉得慌乱不已:“她怀孕了,那溪儿怎么办?她若怀孕了,皇上说不定真的就将心思搁到她身上。”
经历过昨日的种种,如今的商青溪也算是将容不霏视为自己讨厌之人了,毕竟因为容不霏,她的确失去太多。红荷、许氏、清都第一美人的尊严……
所以她淡然的语中难得含着一些不喜:“孩子不是皇上的,她与皇上之间依旧清白。”
“什么?不是皇上的?她与皇上未行房?”彰王妃只觉惊讶不已。她不由想起容不霏竟是跑到外头来诊孕,还要隐瞒,这不是明显有鬼?
想了下,她又道:“可是溪儿如何知道这事?”
商青溪:“昨晚她自己说的。”
彰王妃:“是对悦王妃说的?”
商青溪:“嗯!”
彰王妃顿时喜悦不已:“也就是说她怀了野种?”
这秽溪听的耳根子觉得有些不舒服,却也没有多说什么。她面无表情的迈步继续前行。
彰王妃高兴死了,觉得这个消息得赶紧回去告诉王爷,便拉着不大情愿的商青溪回去了。
回到彰王府,彰王果然高兴的将昨天所起的怒气全冲散了:“哈哈哈哈……果然看事情不能看表面,皇上的心里果然还是只有我们的溪儿,否则如何不碰那容姑娘?还让那容姑娘怀了外头的野种。这下好了,本王终于放心了。”
彰王妃高兴过后,还是有些忧虑:“可皇上却迟迟不娶我们家溪儿,这该如何是好?”
彰王挥了挥手:“无碍无碍……估计他更多的不是与溪儿闹脾气,更多的是因为本王手里的兵权,不想本王一家做大,才迟迟不娶溪儿?这个好说,这个好说,本王自有方法。”
彰王妃是个以夫为天的人,自是相信他的话。
刚经历过大怒,当下彰王府所有人又是进入了大喜中。他们不知道的是,迎接他们的很快就是大悲。
皇宫。
沈修珏回到长安宫未见到容不霏,下意识的黑下了脸。好在问了下去,才知容不霏只是出宫玩去了。
“玩?”沈修珏并不觉得她会选择这个时间出去玩,所以其中定是有蹊跷。他立刻问,“她都去了何处?”
“回禀陛下,交换暗卫未到,尚且不知。”他们这些保护容不霏的暗卫,在没有大事的情况下,都是每隔一段时间根据信号去一批人与正在容不霏周围的那些暗卫交换,交换下来的暗卫便向沈修珏禀报容不霏的近况。只有在有大事的情况下,才会从容不霏周围的暗卫中出来一两个人回来禀报情况。
沈修珏总觉得容不霏有事情瞒着他,他实在是有些坐不住,正要起身出宫找人时,断天回来了。
沈修珏望着断天:“查的如何?”
断天:“回禀陛下,是丞相大人之女,吕媛姑娘。”
“丞相之女?”沈修珏倒是有些惊讶,“她如何会想致阿不与死地?”他从不知容不霏会与丞相之女有什么瓜葛。
断天:“大概是为了安王世子。”
沈修珏:“为情?”他记得在他登基不久,似乎丞相想送自己女儿入宫,奈何对方死活不从,是个性子非常烈的。其他就不记得了,只是似乎隐约听说过丞相之女吕媛并不是心思歹毒之人,
断天根据自己所调查的种种揣摩:“据查,吕媛姑娘在很早前就对安王世子一见钟情,只是奈何发现安王世子心有所属,便只是暗暗关注着安王世子。她见多了安王世子与阿不姑娘这段恋情的艰难,暗中帮过他们不少回。”
沈修珏听到说容不霏与沈含秋这段恋情之事,自是不喜的,脸色难看了下来。
断天非常冷静,继续禀报着自己所知:“直到阿不姑娘失踪,她暗中寻了阿不姑娘一年不得后,为了让颓废的安王世子站起来,也为了给自己一次机会。她便求得丞相大人为她获取了一次机会,也就是成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