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不霏:“……”
容不霏看的出来,这起露对叶鹫极其忠诚,怕是无论她听不听,无论她如何抗拒,这丫头都会将自己身上所发生的事情说出来。
没了法子,她干脆直接使劲向后倒去,就这么横着倒在了床上闭着眼睛。
她需要好好思念思念她的丈夫沈修珏与他们的儿子,也需要好生想想是自己想办法离开,还是等沈修珏过来救她。
她这往后一趟,算是感觉到了,她的寒笛已经被拿走了。
没了寒笛,她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除非能有机会得到一只普通的笛子,说不定还能将就着用用。
想到什么,她立刻打断正在叽叽喳喳不停的起露:“你告诉我,我为何会难以动弹?”
起露没理她,继续自己说自己的。
叶鹫的如意算盘打的不错,如此一来,就算她不想听,也都听的七七八八了。
直到她最后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她隐约听到似乎有什么人的声音。有姑娘的,有小孩的。似乎是什么公主王爷。
大概是看她睡了,那些声音很快就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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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五天,容不霏每天都只能任人摆弄,吃、穿、动……不能自己来,就像一个木偶。姑且不说她想不想留在这里的问题,光是闷也能将她闷死。时间久了,她就越发的感觉身体不是自己的了。
这日,叶鹫如往常一般过来陪她。
他望着坐在那里脸色非常难看的容不霏,挑了下眉:“可用过早膳?”
容不霏冷道:“你不是说废话?这宫里还有什么事情是瞒的过你的?我能不吃吗?若是饿死了,我怎么见我的丈夫和儿子。”
叶鹫冷了脸色,摸着她的脸道:“你的丈夫是我。你想要孩子,我们会有很多个。”他突然贴近她的脸,“要不,我们现在就生一个?”
容不霏气的想开骂,却骂激怒他后果更严重,不得不只是气愤道:“我受够现在的状态,你解了我身上的药。我想动,非常想动。”
叶鹫闻言上下打量了她一番,陡的笑了起来:“也是,该解了,你那么好动,该是受不了了。”说着他的手就轻轻的游离向她的鼻息处。
只一瞬,容不霏就感觉到身体的异样。她抬了抬手,见能动了,便立刻离远了些:“你把我的寒笛还给我。”
“寒笛?”叶鹫看似有些出神的看着她这张干净的脸,“那玩意留在你身边也是多余,我姑且先收着。”他突然强制牵住她的手,不顾她的挣扎紧紧的握着。
容不霏受不了他温热的体温,挣扎道:“放开我!”
“给我对你好的机会,我会让你知道,我不比沈修珏差。”他牵着她站起身,“乖一些,我带你出去玩。”
容不霏放弃了挣扎,既然能出去,那更好。她也需要找机会了解这西妙皇宫的地形。
不情不愿的,她便跟着他走了。
据她所知,西妙也是一大国,几乎是与大夙相当。相应的,这西妙的皇宫自是也不比大夙的皇宫要小,甚至还要更加华丽。
大体来说,叶鹫是牵着她朝皇宫的西南方走的。路上的宫女侍卫太监见到他们,似乎挺诧异他们能如此“恩爱”,看来,他对之前的起露该是挺冷淡的。
容不霏:“你要带我去哪里?”
叶鹫笑道:“你这一路上也总算是好好打量起我西妙的皇宫,感觉如何?比大夙的皇宫如何?”
还真是话不投机半句多。
容不霏撇了撇嘴,没有说话。
不多时,她总算看到他要带她所到的目的地——西妙的天塔。
叶鹫侧头看了她一眼,牵着她缓缓朝天塔的顶端上去。
容不霏暗暗心中一亮,她记得大夙也有天塔,能览尽天下的大好河山。既然她能上这西妙的天塔,那她自是能一眼看透西妙皇宫的地形。
天塔很高,她的体力并不如习武之人那么好。中间叶鹫还算体贴,时不时停下陪她歇歇。
断断续续的,许久后他们才上了天塔的顶端。
容不霏对天下风光并无任何兴趣,她上去后便直接盯着脚下的西妙皇宫。远远望去,她不得不感叹这皇宫的宽广浩大。
叶鹫循着她的目光望去,自是看出她的动机是什么。他勾唇一笑:“你逃不走的,有时间还是看看我西妙的大好河山。他能给你的风光,我亦是能给你。”
容不霏不想与他多言,感觉全是废话。她记得大夙是在东面,便远远的朝东面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