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翩翩然走到明清面前,在明清抬头看她时,轻轻地仰起头,神色含嗔带怨,头发似散非散,还有几绺掉在鬓旁,因为身子不适而苍白消瘦的脸庞看起来那么楚楚动人,轻轻福身含着委屈喊道:“二爷!”
明清顿时心似猫抓一般,忍不住伸出手去摸她的脸,却还是忍住了,身子某一处难以遏制的灼热起来。多少天没尝过这个小妖精的滋味了?
这个女子的滋味他记得清清楚楚,骨秀肌丰,酥软滑腻,他每次都换着花样百般折腾,恨不得化在她身上死在她身上才好,自从庆姨娘死后,好久没尝过这么销?混的滋味了。
可惜刚吃得入味,就可望而不可及了。
本以为明净走后自己可以好好尽兴一段时间,豆黄却被老夫人叫去近身服侍,每夜不是值夜就是同一个嬷嬷住着,这么长时间,只逮住机会摸了几把,心里别提多痒了。
越想身子越发灼热,简直难以忍耐,若非此时此地实在不合适,恨不得立即把豆黄拖到屋后按倒,今夜非得找到机会相会一次不可!要不然自己会憋疯的!
明清情急之下,忽然想到后院的菜园子。菜园子在宅子后面,有两扇木门与内宅隔开,园子并不大,再往后就是栽满果树的山坡,再往后就是陡峭的山崖,所以绝不会有人从后面闯进来,再加上家里人手不够,那里并未有人值守。
最妙的是木门没有上锁,晚上只用结实的门闩从里面关上,夜晚跑进菜园绝对无人查觉,园子一侧有一个堆放农具的小房子,自己曾经进去过,里面还算干净,农具只堆在一角,还放着一条奴才们种菜时用来歇脚的条凳,是一个绝佳的偷情之地。
那只长条凳结实厚重,绝对能派上用场,正好换个花样让他快活。明净越想心火越旺,却不敢再逗留,察看周围无人,低声对豆黄说:“小妖精,想死爷了,今夜月色好不用挑灯笼,亥时正,爷在菜园子的小房里等你,你可得准时来呀!你这淫?妇浪得很,记得带一条巾子来给爷擦身子,免得被那妒妇察觉了!”
豆黄应了一声,低头含羞一笑走开了,心里却砰砰直跳,生怕被人发觉,赶紧躲到一棵大树后,看着明清走远了,也没有人走过,这才放心的去了净房,这会晚饭刚过,天色越来越暗,主子和奴才基本上都在屋里,所以才运气好没碰到人。
杜嬷嬷晚上睡着了就跟一头死猪似的,推都推不醒,因为现在奴才少,这宅子围墙又很高,晚上除了大门看得很紧外,院子里根本没有值夜的,菜园不近也不远,趁着月色很快就走到了。
想到明清说要她晚上带一条巾子过去,豆黄的脸顿时火烧火燎的,却不再象以前那样恐惧厌恶,而是松了一口气,还好,他得手后不但没有厌弃,还越发迷恋自己,看来有活路。
豆黄一直躺在床上没敢睡着,心情紧张的也睡不着,又怕误了时辰让明清久等了,好几次起身查看更漏,幸好杜嬷嬷睡得很死,不时发出轻微的鼾声。
还不到亥时正,她就起身穿好衣服,然后默默地坐了一会,按照明清的吩咐往裙腰里塞了一条汗巾子就偷偷地溜出门,深秋的寒意让她一连打了几个寒噤,一颗心简直提到嗓子眼,急促地往菜园子方向去了。清冷的月光照亮外面白茫茫的,她尽量走在树荫或者屋后,免得让人发觉。
来到菜园子外面,她喘了一口气,却有些害怕,明清也不知来了没?她一个人进菜园子实在害怕,不进去在这里等又怕被人发现,又担心万一明清晚上脱不开身怎么办?她的事情得赶紧解决,再不能拖了。
借着月光细看菜园的门,却惊喜地发现门闩开着,原来明清已经进去了,也不知等了多久,不过自己也没有迟到。
蹑手蹑脚地推开门走了进去,又反手把门闭严实,向前走几步,明清果真站在小房子旁等她,看到她进来,惊喜的回过头,然后几步过来,紧紧地把她搂住,拽住头发把她的脖子把后仰,拼命地吸吮她的唇,一只手伸进衣襟里上下其手。
豆黄又羞又气,虽与明清不清不白,但哪次不是被他逼着?内心对他哪有半分喜爱?不过今日她是刻意来取悦他的,喜欢不喜欢、愿意不愿意,一点也不重要。
几下明清就气喘吁吁,他拦腰抱起豆黄走进小房子,进去了却不满意,小房子没窗户,门又背对月光,里面黑乎乎的几乎看不清什么,他又把豆黄放到屋外,摸索着拉出长条凳,摆放在月光照得最清的地方,然后就拉豆黄躺下。
豆黄羞愤至极,他居然要在亮晃晃地月光就要行奸?淫之事,这里虽然没有外人,可是月光那么亮,冷风嗖嗖地吹来,他就不想想她受得了吗?
明清已经等不及了,嘴里说着下流的话就把豆黄往条凳上拉,豆黄压下万般羞愤,一边百般抗拒一边低泣道:“爷,我怕,我好怕,我不要在这里,亮晃晃的羞死人了!你放过我吧!”说完挣脱明清就要往外跑。
她是故意的,她发觉,她越害怕越躲避越抗拒,明清越疯狂,今天她就要他疯狂,要他*蚀骨,再离不开她。
明清看着豆黄惊慌羞愤泪流满面的样子,果然更加兴奋,一边骂着,一边抓住她的发髻拖回来用劲按到条凳上躺下,几下就把她的夹袄和中衣从裙子里拽出来,衣襟全散开来,又一把扯掉肚兜,令她用双手抓住头顶的凳子腿,腻白丰满的上身尽悉露出来。
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