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莫也马上补充一句:“你就别跟纱纱客气了。”
说真的,我在rays的董办上班有一段日子了,除了vivi,大家都不太待见我,女同事更甚。
今天她们一反常态地对我热情起来,我一时间还真的有点难以适应,但我也无法拒绝她们的好意,大概是我内心深处一直期待着能与她们融洽相处吧,这或许是个契机。
随意吃了几口厉纱硬塞给我的冰酸奶和猕猴桃,我就开始认真工作了。
手头的这两篇英文报告都有二十多页,内容都是正式的商业评估,语法很正式,专业术语更是繁多。
以我目前的英文水平,若要在下午三点前准确无误的翻译完,还真有不小的难度。但我已经答应了肖莫,又怎么好意思反口说我无法完成,而且我也想帮vivi。何况难得同事在工作上拜托我帮忙,我一定要对得起他们对我的这份信任,也想得到大家的认同,让他们觉得我不仅仅是个伺候雷震宇的闲人而已。
我一直很努力、很认真在翻译,一眨眼,上午就过去了,我却连第一份文件的翻译工作都没有完成。更糟糕的是,我对自己翻译的准确性也不太有把握。
办公室的同事都相邀着去职工餐厅吃午餐了,为了节省时间,我强忍着胃里泛起的阵阵酸水,艰难地工作着。
午餐时间过后,我终于把第一份翻译文件地给了肖莫,还颇有些过意不去地对她说:“肖莫,不好意思,我才翻译完第一份,可能翻得没有你和vivi好,要不你看一下有没有问题。”
此时她正忙着手头上其他的工作,接过文件后,只是随意看了一眼就说:“可以的,可以的,谢谢了。”然后她给了我一个邮件地址,“对了,麻烦你把这份翻译好的文件发到这个邮箱吧,非常感谢!”
“啊,好的……但是……”我心里有些不安,又问,“真的没有问题吗?”
“真的没问题!”她依旧没有看我,认真看着屏幕,双手快速地在键盘上敲着。
我将第一份翻译文件发了那个邮件地址,又问:“肖莫,下一篇翻译完后,也是发到这个邮箱吗?”
“是的。”
正要继续下一篇翻译,肖莫又对我说:“灵子,等一下!”
我的心一下子悬起来了:“怎么了?是刚才的翻译有问题吗?”
☆、绯闻代价
肖莫摇了摇头,起身将一叠文件交到我手上,样子看起来显得很焦虑:“能不能请你先帮我把这份两份文件分发到市场和设计部?vivi不在,我今天真的、真的忙得不可开交了,差点把这事都忘了!”
“可我第二篇翻译才刚刚开始,我去帮你送这些文件,不会耽误吗?”
“没关系,先把这些文件去那几个部门更着急需!求求你了,万分感谢!”她显得十分迫切。
尽管心里还顾虑着另一篇翻译文件,但看她那么焦急,我还是答应了:“好吧,那我先去了。”
正要离开办公室,厉纱和其他几位同事也不约而同地递给我好几十份文件,说:“灵子,我们这也有几份文件,不知道你方不方便一起帮我们送一下?”
向来不被同事们重视的我,突然被她们委托这个、委托那个,我有点应接不暇,但这种感觉似乎也挺好的,这至少让我觉得自己在办公室里不是个闲人或废柴。
我斗志满满地应下了她们的请求。
同事们一人一叠文件,加起来有近二十份,每份文件都要送去不同的部门,有的部门方位我不熟悉,就用便利贴在每一份文件上认真地做了标注,然后才动身下楼分发文件。
我在五十层大楼里跑上跑下,有时几个部门挨着,有的隔得远。为了节约等电梯的时间,赶紧送完文件回去继续翻译工作,部门之间只隔了几层的,我常常直接跑楼梯。
意外的是,我抱着这些文件在各个部门来来回回派送十几趟,其中竟有一半文件的派送部门是错的,我还莫名被好几个部门的总监批了几句。而且我穿着被牛奶渍染大片的衣服行在高效整洁的rays里行走,也饱受了不少嫌弃的目光。
多次送错文件的状况使我很着急,担心自己记错了信息,只好给董办的同事打电话确认,可她们都不接我的电话。
我实在没有办法,决定折回办公室跟她们再次确认。
从市场部出来不久,我就觉得胃疼得很厉害,头也感觉特别晕,豆大的汗珠也开始从额头蹭蹭地冒出来。
其实,我一开始从董办出来送文件的时候,就有这种难受的感觉了,当时我以为是自己坐得太久,并没在意。但我在办公楼里折腾太久,此时实在有些撑不住了。
我咬牙强忍胃疼,扶墙站了好一会,可胃里依旧疼得如刀缴,若我再挪动双腿行走,更会疼得无以复加。
恰巧有位西装革履的客户从市场部出来,他似乎看我的样子有点不对劲,便热心地问:“小姐,你怎么了?”
我虚弱地说:“我、我的胃好疼……”
话音未落,我的身体便不受控制地顺着墙往下滑,人虚脱到失去了知觉……
*
待我从疼痛中解脱过来时,手上吊着点滴。
听护士小姐说,是那位好心的客户将我送至医院的。她还说,我因为连续两餐没有吃主食,又空腹吃了刺激肠胃的食物,之后运动又比较剧烈,才导致胃痉挛,幸亏发现得及时,并未造成恶劣后果。
不过,她叮嘱我接下来的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