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的我还是听见了,隔着一道纱帐,外面的声音真而又真,他和兰贵人声音搅的我心疼。真的很庆幸,我还没有他的孩子,他今天早上又到我这里来秀恩爱,又是为哪般?!
我紧闭着眼睛也不搭理他,约么他离开了,我才睁开眼睛,纳兰雨服侍着我喝了一点水。
“皇上来看过你了,在这里呆了很久?!”
“我知道了!以后他再来就说我不舒服,我不想见他,如果有必要的话,大门也给我关了,我现在生病了,需要静养。”
“那你什么意思呀?不让皇上来了?”纳兰雨惊诧的看着我,这个主意太吓人了,人家是皇上,天下之主,就硬生生的不让进来了吗?!
“就按我意思办吧,我这病一时半会儿也好不了,再说门口不是有御林军把守吗?我把门封了岂不是更加的安全?!”我无力的闭上眼,再也没力气跟他斗了,我输给他了。
一想起南木国我的父王来,我的心都酸透了,他的身子本来也都不好,又遇上了这样的事,怎么办才好?帝兰爵会不会为难他?父王心高气傲了一辈子,因为钟情于母后也没有再娶,以至于没儿子,不然怎能落到如此的地步?!
那样大的英雄,骤然之间权利倾颓,遭受到了变故,会不会承受不住呢?最可气的是尹竟天算计了他?!
我的心尖像是被刀子扎了,那流血的腥味一点点的蔓延开来,柔软的心一颤一颤的疼。
宫门关闭谁也没有那个胆子,但是寝殿的门关了,纳兰雨就说,主子身体不适,不让人打扰。
上阳宫里的人早就知道了事情不好,所以也乐得躲远一点,所以偌大的宫殿静的出奇。
“开门!”砰!砰!砰!大门砸的震天响,突然之间的声响吓的人心惊肉跳,尹竟天暴怒的站在门外边,天色铁青铁青的一双眼睛火光四射,像是要吃人一般。
今天刚好忙完军机大事,马不停蹄的赶过来,看看我的病好了没有,没想到居然吃了闭门羹,在宫里有这样的事情,简直闻所未闻,这简直是吃了豹子胆,这还了得?!
“羽裳开门!朕给你送了上好的灵药,你开门便可?”
尹竟天的眸光一沉,眉间隆起了一层黑雾,“里面的奴才听着,赶快给朕开门!”
“皇上主子说了身体不适,不方便见你,把病过给你就不好了。”说话的是纳兰雨,她吓得不知所措,可是看着我摇头,她又不敢放他进来。
“混账东西!赶紧让她滚出来见朕,恃宠而骄,把朕当什么?!”他的脸色越来越黑,那双眼眸聚敛起寒气骤然的凝结成冰。
“参见皇上!”小李子听到声音从外面进来了,一见这阵仗吓得腿都软了,扑通一下跪倒地上。
“你来得正好,给朕找人把门拆了!”尹竟天浑身上下充斥着狂戾之气,一双手掌握的咔咔作响,接二连三的遭到嫌弃,他怎么接受得了。
“皇上息怒………………不太好吧!主子的脾气您还不知道吗?您这来硬的怕是伤龙体吧?!”小李子仗着胆子舍身取义道。他是宫里的老人了,从小就跟着他,所以才敢说个一两句,换了旁人连敢都不敢。
“嗯………………”尹竟天眉心直跳,眸光幽深的盯着那道门,锐利的眸子渐渐的扩散,像是在极力的隐忍这什么,狠狠的收缩起来。
小李子件事情有门,又极力的劝说起来,“皇上您这样硬闯进来也不是办法,越闹越僵,奴才们实在也受不了了,您去跟夏侯小侯爷商量商量,商讨出个哄女人的好办法再来吧?”下面的话小李子没敢说,怕是进来了又撞得头破血流,鼻青脸肿的,哄女人这一套,还得是夏侯贱那样的老手?!
阴怒的脸颊带出了风雨欲来的气势,绝美的脸颊冰寒一片,啪的一声,长袖一甩,他气势汹汹的带着人走了。
我在里面听得清清楚楚的,不由得为自己捏了一把汗,本来是为了躲着他的,这下倒是惹怒了他,我真的怕他一怒之下把门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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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荫之下花丛之中,一个石桌,俩个矮凳,一个fēng_liú邪肆的人儿,一手指着酒壶,嘴对着嘴的一阵猛灌,墨黑的斗法散落着,凌乱出了一丝野味。
迷乱的眸子盯着高扬的酒壶,一张俊俏的小脸布满了落寞倾颓的的倦怠,下巴上还泛起了青茬,一身闷。骚的团花袍凌乱的敞开着,寒风一吹,衣衫发梢扑啦啦乱飞,简直犹如画中的醉鬼一般。
尹竟天站在一旁嫌恶地看着他,认识他二十多年了,没想到变成了这个熊样,夏侯贱号称花中第一圣手,无人能及的美名,没有那个女人能够逃脱的了他的魔手,今天看这个样子,也不像是得意吗?!
“哈!三哥你来了?………………臣弟给你见礼!”他说着提着酒壶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普通一下子堆到了地上,还知道扣了一下头。
“平身!”尹竟天脸色越来越沉,本来心里就不痛快,没想到又来这里添堵,跟个醉鬼有什么可说的。
“谢三哥!………………嘿嘿!臣弟这里有上好的贡酒,从我爷爷那里偷的,你也尝尝……………一醉解千愁!什么该死的女人都滚一边去,老子才不稀罕,论女人有的是!来干一个!”
“夏侯俊你喝多少了?!怎么搞成这样子?赶紧下去醒酒!”
“我没喝多?………………你也尝尝,喝一些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