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慧心搭茬,“知人知面不知心,我昨天早上还看见宝莱丫头跟小红在吵架,宝莱气不过把小红推下井也不是没可能。这事谁知道呢?”
“二妹,这事还没查出来,你先别太早下结论,我看宝莱不是这种人,”云初不由道
“难道大姐还能用肉眼看出坏人好人吗?都是裹着一层皮,”夏慧心瞪瞪眼道,“我看你一向护着这死丫头,今天也不例外,也不知道夜宝莱给了你什么好处,我看对明珠也没这么体贴过吧?”
“你们两给我闭嘴,现在都死了个人了,还有闲情在这里斗嘴,到底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
夜震生一出声,两人都默了声,这时候从屋里走出位警察,“这是另一只耳环,是从夜宝莱化妆台上发现的。”
为首的警官面色一凛,“将夜宝莱抓回去问话。”
证据在场,齐小曲百口莫辩,人就被带上警车,到警察局被押着关进一间小黑屋,四面都是墙壁,头顶一扇小窗,屋内简陋,只有一张铁板床和一张椅子,再无其它,一只老鼠从脚下窜了过去,她赶紧抬脚,抱腿坐在床角落,觉得有些莫名其妙,心忖那只耳环又是怎么跑进小红口袋里的,究竟怎么回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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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98一切都不及她一根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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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宝莱,出来到审讯室问话。
齐小曲走过去,两位刑警过来将手铐往她手腕上一扣,带着她穿过长长地幽暗走道,进入另一间小黑屋。
一张桌子两把椅子,面前已经坐着一位身穿警服的严肃男人,“坐。”
齐小曲坐到另一把椅子上,手铐并没有解开,她有些恼火,“没有确定我杀人之前,给我解开这玩意。”
“你有重大嫌疑,手铐暂时不能解开。”这位警察冷面道,“说一下你的姓名,年龄,户籍,出生地。”
齐小曲忍住怒火,“夜宝莱,年龄……”
了解基本情况,他问道,“夜宝莱,你们家佣人刘雪红是不是你杀的?你最好老实交代,否则等我们调查出来性质就不一样了。”
“不是。”
刑警嘴角轻扯,“验尸报告显示刘雪红是在昨晚遇害的,你当时在哪?”
“睡觉?”
“有在场证人吗?”
“没有。”
“时间证人呢?”
“没有。”
刑警脸寒了几分,“刘雪红口袋里怎么会有你的耳环?”
“有可能偷的,有可能是捡到的,或者别的原因,你们警察仅凭这点就断定我有杀人嫌疑不觉得可笑吗?这样对待我,我有权告你们。”
拷着手铐本身就是侮辱,显然这些人就是吃着公粮随便判案的废物,这事明显不符合逻辑,并且疑点重重,竟然这么草率就把她抓回来了。
“别跟我耍花招,我有的是时间耗,看你嘴硬到什么时候。”
问不出结果,这人失去耐性,走出小黑屋,将齐小曲留在这里边,齐小曲靠着坐椅有些抓狂,怀有身孕,本身就容易疲劳,她也管不了这么多,趴在桌上睡了起来。
也不知什么时候,自己被叫醒,这人又回来了,冷着脸问,“想好没有?”
齐小曲脾气不好,“在我的律师来之前,我拒绝回答任何问题。”
“你要打电话给谁?”
“陆北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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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门哐当一声,齐小曲又被关到原来的小黑屋,不久就有盆饭菜送到来,盯着这些没几滴油水的东西,她没什么胃口,坐在床上沉默,拳头一点点捏握起来,如今夜珍珠闯的祸要她来背这个黑祸,她会记住的,等出去以后好好还给她。
也不知什么时候,倦着身子就睡了过去,脸颊上忽然拂过淡淡地温度,她猛然撑开眼睛,陆北深的脸出现在面前。
将她从铁皮床上抱起来,陆北深低下视线睨一眼脚下的餐盘,一脚踢翻,面色难看至极,薄唇绷紧地抿成一线,直直看过去,孙乾坤匆匆走了过来,“陆先生,实在对不住,我不知道他们抓的是齐小姐,要是早知道,我肯定会阻止这般兔崽子。”
陆北深睨一眼齐小曲手腕上红红的手铐印,眼底温度骤降,“抓她过来的是哪些人,立马给我查,给我一个个弄死。”
这弄死是个什么概念,孙乾坤不会不知道,心里大惊,心忖这帮家伙这下是闯大祸了,陆北深要弄死的人,还能见到明天的太阳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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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警局出来,齐小曲没精神地软在车座上,陆北深睨她一眼,心疼地皱眉,“老何,怀孕就是这付模样?”
老何失笑,“据我所知这女人怀孕就是这样,确实不太好受,记得我老婆快生那会,连侧个身都累。”
“多久生?”
“好像也得十个月。”
男人黑眸微凝,眯眼盯着她憔悴的面色,“把孩子拿掉。”
齐小曲闻言醒了神,“不要,我要把孩子生下来。”
“乖,以后我们领养一个。”
她仰脸撒娇,“我就想有我们自己的小孩,生下来嘛?”
陆北深伸指按住微疼的眉心,“这才一个多月。”
坐前面开车的老何嘴角的弧度止不住上扬,这齐小曲才疲劳点就舍不得,往后不得心疼死。
“老板,女人这一生必须生孩子才完整,老了也不留遗憾。”
“要这么完整干什么?”
老何喉咙一紧,干笑,“老板要去哪?”
“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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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北深过去的时候,夜家在吃午饭,整桌人齐齐暼